绿是一首慢歌(12)"
旦乐队表现达不到我的预期,我就会拿回我付出的所有。带着这个觉悟,你想和谁恋**,我也管不着你。」
宿晓羽答道:「任何事都不会耽误乐队的练习和演出,我可以保证。」
「记住你的保证。」
季岚也不想过分刺激宿晓羽。
习惯逆反的野孩子,越不许他**什么他越要**,先放置一段,再出手就好了。
门外有人谨慎地小声敲门,是一个苍老的嗓音,「老板。」
「进来吧。」
一个老苍头晃悠悠进来,只用余光扫了一眼宿晓羽,他什么话都没说,就去清理会客区的垃圾桶。
宿晓羽也认识他。
这个老男人在银月城被叫**「老眇」,姓名不清楚,年龄不清楚,籍贯不清楚,是连身份证都没有的黑户。
因为老男人一只眼睛瞎了,不知谁先叫他老眇,后来就成了他的名字。
老眇一辈子没有结婚,没有子女,没有**人,没有银行卡和社保,他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电子数据留存,只能以自身活着而彰显存在。
在季岚成为银月城女王之前,老眇就在银月城了,季岚看他可怜,保留了老眇清理各层垃圾和打扫6楼厕所的工作。
每月工资也得给老眇发现金,因为他连手机都没有,更不可能会用移动支付。
老眇一进来,季岚和宿晓羽的对话就自然**断了。
老眇拿着一个黑**垃圾袋把会客区垃圾桶的垃圾都装进去。
季岚**公室里的私人垃圾,包括**公室的卫生间,老眇是无权**理的,因为可能会有女人的隐私类垃圾,通常季岚自己带下楼丢掉。
季岚本人并不在乎这些细节,但领班们有**老眇,什么该**,什么不该**。
老眇一直老实照**。
老眇走路显得颤巍巍的,他不光眼睛瞎了一只,左脚的跟腱也半断裂的,所以走路很慢。
「老板,我收好了。」
「去吧。辛苦了。」
老眇背着大垃圾袋,开门,走出去,再小心地关上门。
老眇住在银月城地下车库的一个小隔间里,冬天冷,夏天闷,不知道住了多少年,长期和老鼠蟑螂们**邻居。
但这是免费的不受打扰的封闭住**,他已经很知**了,肯定比睡外面桥**舒服。
宿晓羽一直觉得老眇很可怜,觉得是少数比自己还惨的人生。
有时候他午夜下班,恰好遇见老眇瘸着**正推着垃圾车出去扔,宿晓羽会买包烟,和饮料和面包等送给老眇。
老眇**抽一种售价仅为3元钱的廉价香烟,给他买好一点的烟他还抽不惯。
饮料则****喝树莓味的可乐。
离开女王**公室,老眇推着垃圾车,来到六层的厕所。
因为六层一般没有客人,只有工作人员走动,厕所使用频率较低,所以打扫起来相对轻松。
老眇停下垃圾车,立了一块「打扫**」
的牌子在卫生间门前。
他进入男厕**里面的隔间,就是前些**子宿晓羽救蓝斐的那一间。
老眇关上门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和一枚图钉。
他把照片牢牢钉在厕所门上。
这是一张季岚的照片,不知道老眇从哪里找到的,可能是在**公室里**的。
上面的季岚还不是现在的冷峻女王风,而是十年前的甜妹形态,穿着浅绿的无袖连衣**,**出漂亮锁骨和雪白臂膀。
老眇点了一根廉价烟,叼在嘴上。
然后老眇褪下长裤和**裤,直**到脚踝**,**出一根与他苍老外表不太相符的黑红**大****,已经**起了。
老眇****盯着季岚这张略微**感的照片,两只手齐上,一前一后握住****,开始快速**动起来。
「小**货,敢背着我勾搭小白脸嗯?。看老子今天****你、狠狠**你、****你!。」
不知从何时开始,老眇幻想把季岚视作自己的女人。
在他的故事里,从季岚少女时期起,他就拥有100%她的所有权。
每次看到季岚和别的男人喝一杯酒,甚至说一句话,他就要来这里或者地下隔间里,对着她的照片狠命**一管。
不完全统计,老眇光对着季岚这张照片,已经**了超过350次。
照片上端空白部分被图钉刺得都快要秃噜皮了,厕所门板上也是斑斑**眼。
「现在成了女王不得了?。****巴女王也得**老子的便壶!。还敢出去找野男人?。早晚一次都要****你丫,**得你的小屄淅沥沥翻毛边,**得你双**颤巍巍站不直!。**得你**头**邦邦******!。****你小季岚!。小****!。老子****你!。」
老眇可以叼着烟,用一种压低声音,但颇**爆发力的嗓音说出一串**管的意**对白。
在厕所外面绝对听不见,而他自己却可以玩得很尽兴。
在香烟尼古**的**醉**,尽**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