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苇山河谣(01-05)"
饱后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“潲**桶”这才抬起眼睑看他,嘴角勾起坏笑:“我有条件。”
岁荣翻了个白眼:“你说就是。”
南策掏出手帕擦了下嘴,就去搂岁荣的腰:“少爷今天还没有练功吧?”
“你你!放肆!”
“诶!你别急!我才吃饱!一会儿得吐了!”
“住手!别扒别扒!我自己**开!”
“畜生!野驴!臭公**!”
“唔……”
南策握着他的手腕将他压在床上,霸道地吻住了他不停叫嚣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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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 荼蘼
是夜。
赢曜疾步来到“亭瞳苑”,这**是白鹿庄专程用来会客留宿的,现已有守卫把守,围着院子十步一个,个个身着甲胄严阵以待。守门的侍卫将赢曜全身上下搜索了一番,收了佩剑才放他进去。
两道漆黑身**早就趴在别院屋**守了许久,连**出的眉眼都用炭灰抹过,直与夜**融为一体,正是岁荣与南策。
亭瞳苑正堂灯火通明,有侍女**琴,小王爷闭眼静听,岁荣听得好几次闲些睡过去。
有侍卫上来传话,小王爷赶紧坐正,着人开门。
赢曜身姿挺拔,外罩黑**长衫,**着暗红**袍,这样的穿法还是岁荣**的,既不臃肿又保暖,加上赢曜那股子凛冽英气,整个人看上去贵重得不得了。
小王爷眼前一亮,摒去左右,心道白鹿庄不愧神仙阁,男子个个都生得如此好看。
赢曜立在堂**,抱拳道:“赢曜琐事耽搁了,现在才来见王爷,王爷恕罪。”
岁荣心底发**,抽着鼻子冷哼,颇有种自家小**朝别人**尾巴的不痛快。
“无妨无妨。”小王爷绕过桌子来到赢曜跟前,一脸惊喜地上下打量他,赢曜略显尴尬,只能目视前方,起伏的**结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“坊间总传‘潇洒不过玉龙儿,风**难比炎麟儿’,今**一见,传闻当真不虚。”
赢曜抱拳往后退了一步:“王爷过誉了,毕师**满门忠烈,自有肝胆侠**浩然正气,赢曜不能比肩。”
岁荣翻了个白眼,暗骂一句“**胚”,这急赤白脸就往上贴,哪有白天那副端着架子的王爷派头。
小王爷连忙去握赢曜抱拳的拳头:“懿臣过谦了,来坐。”
这是连赢曜的字都打听好了。
攥着赢曜的手腕一路来到案边坐下,赢曜尴尬至极,又不能挣开他。
小小年**如何习得这一身习气的?岁荣全然不查自己也是这番德行,只恨不得跳下去猛踹那个什么****王爷的**头。
赢曜端正坐着,平视前方,周身铁铸般不自在。
“不愧是握剑人的手,如此修长有力。”小王爷说着便开始摩挲赢曜的青筋盘橫的手背,赢曜手抽动了一下,显是惊到他会如此唐突大胆,但很快就镇定下来,若不是额角青筋猛跳,倒真像一尊泥巴塑像。
小王爷见他没有反抗,便一路顺着手背摸向前臂,赢曜拳头攥紧,肌**成束绷着,那坚**扎实的手感令小王爷当下就觉得一股暖**汇集小腹,这样**挺健壮的男儿,这样英气俊朗的面孔,与言听计从的侍卫不同,赢曜像匹被威慑后的孤狼,既抗拒又服从,实在让他欢喜。
“懿臣,曲起你的手臂让我看看。”小王爷脸****红,显然**动无法自制,半个身子都搂住了赢曜的手臂,呼出的热气激在赢曜的耳廓又**又痒。
不知是这口气太**悉,太像岁荣,还是因为太过紧张,赢曜几乎是出于本能,便曲起手臂,配合他。
隔着宽阔下垂的袍袖,就像从前无数次给岁荣展示他的**壮,胳膊上隆起的小山让小王爷心衿**漾,岁荣趴在屋**,只觉得心脏想被人狠狠扯向了深渊。
岁荣恶狠狠地瞪着两人,眼眶却刺痛发红,他原以为自己是赢曜心****特别的存在。
小王爷摩挲着赢曜手臂上健壮的凸起,一阵赞叹:“却不知懿臣这样的**男子还有如此健壮的体魄,真是让小王倾慕。”
赢曜一怔,立**清醒,赶紧站起身来躲开:“王爷,这样不妥,赢曜先行告退了。”
岁荣见状,心**不免得意,果然赢曜是个不畏权贵的男子汉。
赢曜铁寒一张脸去开门,却听身后小王爷轻飘飘道:“小王可助你成为下一任临月阁**。”
那道立于门前的颀长身**顿住了,抬起去开门栓的手似被无形怪力按下。
赢曜转身,脸**冰冷,剑眉挑着,似在分辨对方所言真伪。
小王爷从容微笑,坐回**位:“本王说到**到。”
岁荣心底一凉,无声呐喊着,赢曜拒绝他!驳斥他!现在就摔门出去!赢曜却道:“我需如何?”
小王爷不答,拍了拍手掌:“把赛虎牵进来。”
门外有太监应诺,稍许,听得门外有铁链哗啦啦晃动的声音,房门启,一个小太监手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