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苇山河谣(06-08)"
……”
这副柔弱可欺的样子着实让姜灿难以自制,借着**他顺气的理由,将他整个包裹在自己怀抱之**,环着他的腰肢往下一按,终于整根没入,**得岁荣的肚子上都现出一个**头的**廓。
岁荣闷哼一声,对姜灿的趁人之危表示不满,一口咬在他**脯上,厚实的****连压印都留不下,反倒咯得他牙快崩了。
姜灿一阵坏笑,道:“不如师哥带你练功,你也不用动**。”
“何意?”
姜灿不答,拾起地上的裤带将自己和岁荣连腰缠紧,双**一胀,站了起来。
岁荣一阵惊呼,赶紧将他抱紧,姜灿巨根还**在岁荣体**,现下这姿势只能**得更深。
为了试验有没有**紧,他还就着这姿势打了一套拳,岁荣惊呼,被他带着一顿天旋地转,那粗硕的孽根撑满了肠壁随着动作抽拔,那股不可控的快感,倒真让丹田堵住的那团真气有所松动。
“可是松了?”姜灿倒像是比他还清楚,岁荣后**滚烫酥痒,知晓是姜灿一边练功一边把**力借他使用。
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,岁荣似被串起来的烤**,由**而外被一股雄浑刚猛的**力炙烤,先不说常人无法企及这样的**力,光姜灿的**身体魄就世间无双,仅凭阳根就能挑起岁荣全身的重量,岁荣挂在他身上,只轻若无物。
岁荣无力可施,腰间又有裤带将二人上身束在一起,他只能趴在姜灿**口大口喘气,******寒沁人,岁荣却小脸**红,热得满身大汗,身前的****随着姜灿的动作来回在他八块坚实**韧的腹肌上摩擦,已**得不像样子,前液糊满二人**腹,能牵出**来。
“如何?哥哥弄得你舒不舒坦?”
岁荣羞极不答,对方却一再想他认可自己雄风,一个劲儿不断追问,甚至挺动下身将他****抛起,再随着重力猛地坐入,往复几次,岁荣已被他****得浑身发紧,伸手就扇他耳光。
姜灿却**看他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,任他扇自己耳光,反正也不觉得痛:“****轻些打。”
岁荣咬牙切齿:“你也晓得疼?”
姜灿将他手抓在掌心,伸出**头吮他手**:“我是怕你手疼。”
岁荣也不再别扭,搂住他的脖颈朝他索吻,姜灿咬住岁荣娇**的**瓣****般吮**,大手握着岁荣两片雪**上下颠挺,抽击得更加猛烈,岁荣只觉体**那跟**子抵着自己心房,越来越胀大,生怕他泄到自己体**,他那种浆多得吓人,全部灌入怕是肠子都要给他灌得裂开。
“好师哥,我不行了,歇一会儿。”
听岁荣撒娇,姜灿便吻着他,下身还保持着**入的姿势,将他抱回牌位前,让半身躺在贡桌上歇息:“好想你就这样长在我的阳根上,师哥真是时时刻刻都离不开你了。”
桌面冰凉,岁荣拉过姜灿手臂让他用周身肌**裹着自己取暖:“也不知祖宗当时是如何创出这元灵真炁的,非得要两人协作。”
“确实妙极,欢****灵**失控,**力紊**,方能感受归真灵气取以用之,初代临月阁**怕是跟你一般,都是人间极乐人。”如此说着,姜灿忍不住就着这姿势继续耸动起来。
案**由**花梨雕出,笨重扎实,十余大汉才能搬动,现下被姜灿撞得贡果撒了一地,没了果盘遮挡,岁荣这才发现桌面刻得有字。
“你这牲口!抱我起来!”岁荣见眼前祖宗牌位被姜灿撞击得******坠连忙惊呼。
姜灿大手一捞他的细腰,轻巧抱入怀**,阳根挺入他的后**串着,仅靠着这根**威**就撑起了岁荣全身的体重。
岁荣面对这等肌**巨**,犹如一只小巧瓷偶,天旋地转**,他终于看清案**侧面刻着的字,上书“沧江长发梦,紫陌久惭行”。
好生**悉……
姜灿看岁荣出神,不由恼了,挺起下身将他****抛起,岁荣一阵惊呼,随着重力又狠狠被他阳根贯入。
“你这憨货!又发什么神经!”
“……你不专心。”姜灿颇感委屈。
岁荣眼珠一转,揪过他耳朵道:“这无甚意思,要不要玩更刺激的?”
姜灿闻言,眼睛都亮了。
“玩!”
……
白鹿庄有**馆四院,**馆为**阁,外门**子及小厮杂役没有召唤是不能随意进出的,四院位于行止山半山腰,以四大吉卦为名。
地山谦院是白鹿庄关押犯人的地方,虽是私狱,县衙关不了的江湖恶人也会送与白鹿庄看押,来往自是有些好**,白鹿庄便许了。
岁荣持链,牵着姜灿来到院前,院门左右牌匾各书“沧江长发梦,紫陌久惭行”。
玉山一开院门,见小太岁正坐在一头浑身赤**的雄浑巨**背上,着实骇了一跳。
“少爷这是?”
岁荣笑嘻嘻道:“送个犯人过来。”
玉山赶紧请他进来:“这天寒地冻,什么人非得少爷**自送来不可?”
岁荣一扯铁链,姜灿顺势往院**爬去,院**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