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苇山河谣(30-33)"
那条雄根也撑胀了起来。
慧业双眸渐暗,似包着团火,鼻腔里哼出滚烫的热气,却佝偻着身子配合着。慧业这**胀的身子与神尘不同,神尘周身是线条深陷,似岸边**挑细选的卵石一块块镶嵌上去的,完****致没有一**脂肪。而慧业这身肌**鼓胀饱满,又覆上一层牛皮般的皮**,虽也块块分明,棱角却圆润,似刚蒸好的大馒头,**软又扎实,一把抓下充盈满手,十分耐玩。
“嘿,船舱里居然还有笔墨,真是稀奇。”岁荣端来砚**放在慧业龙头**。
慧业呼**一窒,猜到他要作甚,只**装镇定,如常**释道:“这船平**用来运货,过关总要备……呃……你……”
岁荣反身骑坐在慧业**杆上,那巨龙微有昂扬之势已与他**一般粗细,若是**动完全胀起那还得了,不过这惊世巨物,用是用不了了,耍还是能尽兴的。
小和尚伸出殷弘小******了龙头,那阵刺痒激得肌**金刚浑身一颤,**皮疙瘩自脚底板爬到了脑门心。
“好重的雄腥,师公要勤洗才是。”
“我……呃……”慧业刚要说自己天天再洗,就见岁荣拿起那支大号的狼毫笔在自己铃口**画圈,细毛微**,刺得软**辣痒难耐。
岁荣勾着邪笑,还故意询问对方:“师公,我刺进去喽,借你点男胶使使。”
慧业还疑何谓男胶,狼毫毛笔的笔头就捅进了他的铃口之**,那瞬间鲜活的刺激让他尾椎一**,膝弯狂颤,两只大手赶紧反剪身后****扣住自己的**瓣,如此姿势反将巨龙送得更深,龙头跳了两跳,竟完全胀**,笔挺一大根,差点把岁荣翘翻。
岁荣丰**坐在**秆之上前后滑动,狼毫笔捣在巨根之**抽拉搅动,好似一把软锯在锯慧业龙根里的****,饶是再**赤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这样的刺激。
“小子……小子,停下,别整……别整了……杂家这身子要给你……整坏了……”
岁荣抽出毛笔带出一**透明的前液,继而两手环掐**身,压住一推,一股亮晶晶的雄汁**了出来,顺着一翘一翘的紫红黑龙滴进了砚**之**。
小和尚手执墨条拌着新鲜男汁专心磨墨,肌**金刚正是兴起,对方却停了,连忙求道:“好徒孙,咋不接着耍了?”
岁荣勾着嘴角,头也不抬继续研磨:“师公不是让我别整了?说是要整坏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慧业一急,这**拒还迎的磨人模样,更刺得自己心根儿酥痒:“师公瞎说的,你瞧师公这雄胀身子,刀劈斧砍也伤不得,如何能被整坏……师公是太舒服了,好徒孙儿再接着耍,师公这浑身的疙瘩**都归你使。”
岁荣眼皮一抬,说不尽的促狭魅态,笑嗔道:“一下这样一下那样,师公都把我**糊涂了。”
“这……我……”慧业哪里遭过这样磨人的,习惯了用**,偏偏对这小子又使不得**,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“师公这行货这样沉,你看,比我**还粗长些,耍着可累,岁荣力小手**,实在耍不动了。”
“……好好,不劳烦乖徒孙,师公自己来,但是,得……”
“如何?”岁荣撑肘托腮,明知故问。
“但是乖徒孙儿得看着杂家……”
“哦?”岁荣眼珠一转,笑问道:“师公是想让我看着你自渎?”
慧业呼**一窒,重重答道:“是……”
“哦~我明白了,原来身为四梵天这样**级**手的慧业大师,堂堂罗汉堂首座,要以现在这般赤身**体,绷紧雄**的公**模样,让我这个衣着齐整的小和尚,舒舒服服坐着看你不知羞耻地发**啊?”
“!!!”
这话分明羞**至极,传到慧业耳里无疑于**烈的****,盘古开天头一遭听得这等撩拨,好似一记惊雷自头**钻入脊髓,四肢百骸既**又**,什么羞耻尊严统统被**成了碎片,浑身肌**不受控制地抽动着,连张嘴说话也**不到,一股热**汇集在膀胱已不得不发。
巨人老树般盘满青筋的双**跪在湍急的江****,捉起自己城门杵一般的阳根搓弄着,双目似喷出火来,直勾勾地盯着岁荣**致的小脸儿,阳根被他搓得噗噗直响,铃口在岁荣面前一拳不住地舒张,那股雄臭热气就在面前,岁荣伸出**头就能**到肌**金刚铃口悬出的晶莹前汁。
八块墙砖般的腹肌深深塌进腹腔,似要把空气全都**出体外,一对浑厚方正的巨**沁满汗液,明晃晃,油光光地随着手臂急速的动作而牵**收缩着,巨人脖颈**膛滚烫发红,目光之**满是****之火,真是赏心悦目,这发**的肌**雄**真是一番独特的**景,既****又阳刚。
岁荣用毛笔蘸满男汁混合的墨汁,前液浓稠的胶质让这墨又腥又稠,他一脚踩在慧业龙根之上,对方连忙松开双手,将**脯挺到岁荣面前。岁荣左手捉住那颗胀得****耸起的**柱两**来回碾磨,右手执笔在那对饱满鼓胀的厚实**肌写上“白鹿庄之**”。
“师公,低头看看,对你的新身份可还满意?”
岁荣周深蒸出徐徐**力,不可察觉,然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