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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零时(父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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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零时(71-79)"
    一刻。她撑起上半身,扭着脖,得意地望向男人。

        视线相对,男人眼神闪躲,侧头看向一旁。一脸尴尬,倒好像被抓住使用小玩**的是他。

        她一骨碌从薄被**钻出,取出夹在**心的按摩**,塞进他手**。尾端圆形的开孔,刚好套在他的左手的食**。

        憋着笑,一手扶着仍在扭动的按摩**,一手按着男人的肩膀,压着他坐在床边。

        卞闻名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,眼睛不知看向哪里,**大的身躯任由女儿摆弄。

        首先想到的居然是先前的直觉没错,掉进陷阱里了。

        好容易找回声音。“宝宝,这个给我**什么?”

        说着,瞟了一眼,****的、很小巧的一根,活灵活现地前仰后弯。他立**挪开视线。这玩意儿是他买给女儿的没错,但刚从女儿身上拿下来的,又大大不同。

        卞琳半跪在床上,两手包着男人的左手,将男人的五**拢起,握着按摩**的尾端。担心他握不紧会掉,捏饺子皮似的,将手**贴在按摩**的硅胶外皮。

        一边郑重其事地叮咛,“攥紧点,什么都别粘到,不然又要消**,今晚就用不了了。”

        说完,她跨步下床,转到男人身前,捧起他有点发烫的俊脸,细声细气又加了一句。

        “爸爸听话。”

        在他脸颊轻轻一吻,然后朝洗手间跑去。

        爸爸听话;

        爸爸听话;

        爸爸听话!

        ……

        这句话在卞闻名脑海里回**,**终都变成一个个烟花,此起彼伏地绽放。

        烟花似乎同时绽放在他脸上,他颊边的酒窝弯弯。

        他知道,他一定笑得有点**,还有点呆。或者,女儿刚出生抱给他看,小手红彤彤地环着他一根手时,他也是这样的心**、这样的笑脸。

        他记得清楚,那时同样是左手的食**……

        他敛起笑容,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,至少女儿现在可不会像当时那样,全身心依**他。

        卞闻名叹了口气,打量起手**的烫手山芋。

        **多只有他两根手**的粗细,完全不因**人暂时抛下它而懈怠半分,电力十**地扭个不停。

        莫名地,他感受到挑衅。

        寻着底部的开关,长长按下,瞬间清静——

        77  他的私心

        震动**晃晃悠悠挺直,长度不过十二公分,差不多是他****的长度。

        **身的****,浅淡、洁净、鲜**,他在女儿的**甲盖下见过。

        其上并不见液滴**转。只有氤氲成片的**意,将**身的淡**,涂深涂浓。

        由此,它的**人对它的使用方式,隐**显**冰山一角,清晰又暧昧,总体仍然可疑。

        女儿隔着**裤,拿这根**东西,摩擦她的**芽儿、**压她的****?

        为什么要隔着?

        是因为…

        他的宝贝过于敏感,无法承受太直接的刺激吗?

        稍加设想,卞闻名头皮发**,小腹像着了火,大****侧一阵**紧。

        继而,下体闪过几**隐痛,掠过身体深**。几个来回过后,疼痛变得剧烈,细密**如钢针扎,绵延**似刀锯。

        **在疼得剜心割**,男人面上若无其事,除去脸**稍显苍白。

        自从接回女儿,这样的**形频频上演。

        女儿的到来,仿佛炽烈的火焰,将他点燃。

        多年的克制、隐忍,似乎在她第一次投入他怀**的那个夜晚,被付之一炬。

        **初女儿对他的撩拨里,**多是挑衅或试探;**近则不同,她真的想要他。

        他不会看错。

        年轻的**望,鲜活、坦**、热**、纯粹,如狂**决堤,横扫一切**常与礼**的藩篱。

        卞闻名不是不想投身其**。

        可是,作为一名成年男**,作为女儿的父**,很多事**由不得他不多想。

        无**可依,**必难长。

        褪去****的滤镜,他在女儿眼**会是什么?

        一个老头?

        一个经不住诱惑的**老头?

        一个甩不掉又讨人厌的**老头?

        他太了**卞琳。

        **了她的父**,是他的第二次降生。

        卞超是他的儿子,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没错。然而有时候,儿子在一个家庭里的象征意**,早已超出了孩子二字。

        两个孩子的****,牢牢抓住儿子,轻轻放低女儿。

        这种**法,他不能苟同。但理论过两回,就放弃了。人**人,**不会。

        当仁不让地,他担当起照顾女儿的**责。

        女儿十二岁前,他拉扯她长大。他们是**缘的父女,更是投缘的朋友。

        跟她****离婚,分隔两地后,直至女儿十五岁的某一天,他们都彼此信任、无话不谈。

        那之后,他们之间虽然疏离,但他对她的关注、思念与理**,有增无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