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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监禁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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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监禁王(50-51)"

        这次的绑架果然和姐姐无关。

        如果是姐姐或姐夫**的话,就更**险、彻底了。

        至少不可能像黑****铃那样毫发无损地被发现。

        「你还记得小金井吗?」

        「嗯?……当然记得……怎么了?你知道她在哪儿吗?」

        「嗯,现在姓藤原,而且我们是同班同**。」

        「哦……」

        光听声音,就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姐姐的脸。

        我想起她撇着嘴的脸。

        「今天**察来问话了,好像怀疑是姐姐还是姐夫,因为绑架的事。」

        「这个嘛……虽然和我无关,但被人摸到不痛的肚子,也没什么意思。啊……原来如此,光酱是不是被小金井**伤了。」

        「这样。」

        「嗯,不用担心。」

        「我不是担心这个,姐姐。我担心的是如果姐姐被抓了,我就不能在**校待下去了。」

        「哎呀,好冷漠啊。我会小心的。不管怎么说,不管怎么被人踩进去,我们都不会出来的。龙酱,很聪明,其他的工作也都**得很好。」

        「……那就好。」

        「那我**近要去见见小金井。你去吃点好吃的吧。宿舍的饭不好吃吧?我请你吃。」

        「姐姐……你听了我的话了吗?现在不要管小金井的事。」

        「没关系的,我既不是要把她掳走,也不是要**了她,只是打个招呼而已。」

        ◇◇◇

        和姐姐通完电话,我回到**室时,正好是第六节课开始的时候。

        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坐到座位上,****朝斜后方看了一眼。

        我斜后方的座位是底层男。

        大概是想向我献媚,说我不打算对纯一大人出手吧。小金井装作很喜欢这种底层男人的样子,从这段时间开始坐到了他的旁边。

        既然如此谄媚,就饶了她吧,只是一时半会儿从**察口**说出了姐姐的名字。我确信,**伤的绝对是小金井。

        「好了,开始上课啦!」

        毫无生气的数**老师走进了**室。

        可是,明明要开始上课了,座位上却没有底层男的身**。

        只是小金井撅起的嘴**和鼻子之间夹着一支铅笔,一脸不**兴的样子。

        有没有底层男倒是无所谓,但小金井一脸冷漠的样子,真的让人气愤。

        如果告诉她姐姐**上就要去你家了,她会是什么表**呢?

        ◇◇◇

        第六节课,一点也没听进去。

        生气、焦躁、郁郁寡欢。

        大赛又近了,被这样的事**分心也太愚蠢了。**重要的是,我想用跑步的方式把这种模煳的感觉甩掉。

        我一下课就走出**室,打算**上去社团活动。

        但是——

        「照屋小姐,照屋光小姐,能稍微方便一下吗?」

        在鞋柜前叫住我的是刚才的女刑**。

        「啊……还有什么吗?」

        「不,我有件事想请**一下……关于木岛文雄君。」

        「是吗?」

        想想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,我觉得底层男就是这样的名字。

        「你觉得木岛文雄君怎么样?」

        「怎么样……」

        「是不是很帅啊,是不是很有男子气概啊……」

        「……我觉得很恶心。」

        「原来如此。那么,**设他很帅吧。那么,你觉得哪个地方很帅呢?」

        这位女刑**到底想问什么呢?

        **戒心max,想要探听什么,回答不明白意思的问题(为什么净是关于臭男人的问题)。

        「谢谢,非常值得参考。」

        说着,女刑**离开的时候,社团活动的开始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。

        到底是怎么回事?

        生气。

        本来练习时间就有限。

        慌忙换好鞋子,一边往活动室大楼跑,一边看向**场。

        然后,

        「咦?」

        我不由得歪着头。

        社员们没有一个人在跑。

        练习用**的准备看起来也还没准备好。

        「啊……那家伙又在得意忘形地说**了?」

        光是想想就让人厌烦。

        田径队的顾问有时会停下练习,进行说**。

        说是连带责任,以全体社员为对象。

        明明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业绩,却只是想炫耀自己的自慰。能让人看到这种东西的人,是无法忍受的。

        「太晚了!」

        我一边说着,一边走进活动室,那里空****的。

        只有两年的蜷川穿着自己的运动服坐在长椅上。没有其他社员的身**。

        「照屋前辈!」

        「嗯,理**,大家呢?」

        「那个……我也来晚了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