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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老婆的怪癖(同人续写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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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老婆的怪癖(同人续写)(21)"
        2025年9月19**

        第21章·表演

        掌声响起,是那种带着节制的、有素养的掌声。

        老刘头站起身,笑容和煦,声音不**,但**够让屋里每一个人都听清楚:“接下来的这个小环节,是我提议的,”他环视一圈,笑得像一位儒雅的社团领袖,“我们圈子里讲的不是娱乐,是审**。‘**’不仅限于眼睛,也可以是耳朵。”

        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妻子身上。

        “江女士年轻时**过琵琶,虽然婚后忙工作、忙家庭,搁置了很久,但这段时间——她愿意重新拾起来,我很感动。”

        众人点头,有人发出一声“啧”赞叹,有人笑了笑,说:“气质挂的,文艺骨子里就在。”

        老刘头轻轻抬手,一位工作人员模样的年轻人走进来,手里抱着一把看起来保养得极好的琵琶,放在圈**央那张空着的椅子旁。

        “刚才她还跟我说,手**不够利索,怕丢脸。我说,这不重要。”他看着妻子,语气像哄孩子,“你**的,不只是曲子。”

        妻子没有犹豫,也没有任何表**波动。她优雅地起身,步伐稳重,仿佛这个动作只是会议**程的一部分,而不是即将被几十双眼睛凝视。

        她走到圈**央,轻轻在椅子上坐下,把琵琶放在**边,然后,她**了一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动作——她将一条**翘起来,搭在另一条**上,动作不快不慢,礼仪得体,却无比撩人。

        旗袍的开衩应势撕开,从大**外侧一路敞开到腰际,布料像是忽然变成了无用的装饰。

        那条又长、又直、又白、又带着天然弧度的**几乎全**地****在灯光下。肌肤紧致、细腻,在**心护理过的柔光下几乎晃眼。没有**袜,没有**裤边缘的痕迹——是真正的****,但藏在“表演”的名**下,变得无可挑剔。

        我在座位上一动不动,连呼**都被压住了。我知道她穿着开衩过**的旗袍,我知道她刚刚从老刘头房里走出来,可我没想到,她竟然能在这种场合下,**得如此自然,如此彻底地顺从规则。

        我甚至惊异于她的**法。她微微低头,手**轻搭在琵琶弦上,拨弦试音,动作**畅,**甲光亮,**力**准。

        她是怎么练的?

        我们结婚之后,她几乎没再碰过琵琶。她总说手生了、没时间、也没心**。可现在,她的动作清楚地告诉我——她练过,而且练得不止一点。

        “这段是我们俩刚在房间里排练过的,”老刘头笑着补充了一句,“练了挺久,手还真是巧。”

        他笑完,转头看我。

        我听见周围传来几声短促的嗤笑声,有人笑得压抑,带着鼻音,有人**脆转头低语,像是在彼此间**换什么“我们都懂”的**鸣。

        我看到一位年长但保养的很好的老男人女里女气地掩嘴轻笑:“练曲子呢,肯定得有人在后头撑琴。”

        我坐在那儿,像是被钢线勒住**咙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        妻子拨下第一个音,清亮、**净。

        她没有看我,但我似乎感觉到,她知道我在听。

        她在我面前,展示着她的顺从,也展示着她的背叛——不再是掩藏的、不小心的,而是光明正大的、被允许的。

        而我,居然还坐在原地,像个观众,像个门外汉。

        琵琶声响起。

        一开始只是轻轻地拨弦,像是试音,又像是不经意的叹息。

        细碎,**润,带着一点儿随**的倦意。

        但很快,我就感觉到哪儿不对——这不是我**悉的曲子。不是《十面埋伏》那种大开大合的激烈,也不是《阳**白雪》或《塞上曲》那类正统的古典段子。

        w m y q k.C 0 M

        (我 们 一 起 看 .C 0 M)

        我不懂琵琶,但我听得出这旋律里没有“**洁”。它像**,从她的**尖**下来,却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柔滑与黏腻,像被哪家青楼姑娘养了几年后专属勾客的曲子。

        旋律婉转、娇媚,每一个音都仿佛在往人耳朵里吹气,不是正面冲击,而是一寸寸绕,像手**绕在**尖,痒得厉害,忍不住想咬却又不敢。

        她的**法很**练,节奏控制得极稳。每一次滑音都像一声轻叹,每一个震音都像蓄意的****。

        我望着她的**尖在弦上跳动,琵琶半横在**上,那条**叠的大**依然****在外,随着她**节的起伏微微颤动。

        我忽然想到一句词:软玉**香,低唱浅酌。

        这哪里是什么“表演”?分明是在让人看,让人听,让人想。周围的气氛也变了。没有人大声喧哗,也没有人窃窃私语,但那种“明白”的气息开始在空气里发酵。

        我看到一位老者半闭着眼,嘴角**笑;也看到一个**年女人把手搭在了她身边男人的膝盖上,**尖轻轻画圈。

        这像是一场古代烟花之地里的“才艺展示”,只不过妻子不在帷幔之后,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圈子正**,用一身端庄包裹着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