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梅竹**观察手帐(20-25)"
那位老师狠狠地**训了一顿,一脸很委屈但是什么都不想说的表**,**珊抬头看了一眼有些想笑,抿着嘴坐回位置上,小声翻动书页,准备继续写几套题。
她听着他们又认认真真在同一首曲子上磨了好几遍,老师说的**导**容太过专业,**珊只能捡她听得懂的片段拼凑出大致的**容,然后换了个角度在回家的路上安慰他不要灰心。
“顾行之把我叫出去之后我****去看了一下其他的音乐**室。”
**珊**靳斯年拎着琴包,让他专心推车,一边还补充道,“我感觉他们都没你练得认真,而且你的曲子还是**好听的。”
“他把你叫出去**什么?你们这么**悉了吗?”
靳斯年不是不想对**珊的安慰**出正确且体贴的回应,只是脑子里一直想起两人挨得很近走出**室的样子,在猜忌与不安的心**之下,根本无法说出其他的话。
“嗯……没什么,不告诉你。”
**珊眼珠转了转,凑上去逗他,没等他说下一句就转头往他家的方向走,“我**你把琴放好了就走,你去把车停好吧。”
她知道靳斯年家大门的密码,也知道他父**这段时间要常驻外地,便径直去了他的房间,把琴包小心放在一边的沙发上。
靳斯年这个人看上去冷冰冰,偶尔还别别扭扭的难以**近,可他房间里的装修却截然相反,尤其是沙发和床,软得像可以把人吃进去一样,**珊每每过来哪怕躺一下都会涌起一阵困意。
今天也是如此。
她本来好好坐在沙发上,没一会儿就跟没骨头似的开始寻找舒服的姿势,沙发不够宽敞,她折腾了好几下,**后扑通一声栽进靳斯年的床里,抱着柔软的羽绒被开始忘我地玩手机,完全忘记自己说的,“放完琴包就离开”。
她进房间时想着**上离开,所以没有开灯,此时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之**又催化出加倍的睡意,靳斯年迟迟不回房间,她有一种本来就在自己卧室放松的错觉,玩着玩着便打起瞌睡来。
“**珊……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感觉脖子一阵****,像一团又**又重的海草堆在那里,想要去推也推不动,惊慌之下猛然睁开眼,还带着点小憩之后的晕眩。
原来是洗完澡之后**漉漉的靳斯年,看姿势应该是凑过来正准备叫醒她。
24.竹**或者男朋友
[有点太烫了。]-
“你怎么躺我床上睡着了,还没洗澡。”
“我没洗澡也是香的,怎么不让躺吗?”
**珊刚睡醒脑子不灵光,听完他的抱怨反而伸着胳膊报复一样在靳斯年床上完整滚了两大圈,又再次回到床边,挑衅地望向他,“好了,现在你整张床都是我的味道了。”
“灰尘的味道?”
“明明是栀子花的味道,不信你闻。”
**珊不服气地支起身,把胳膊放在靳斯年的眼前,还往前送了送,直到皮肤能够感受到他**热的呼**为止。
“好嘛,我闻到了,很香的。”
“哼。”
**珊轻轻哼了一声,成功为自己平反之后再一次扑在靳斯年的被褥上,小**还心**很好地翘起,又想到一个有趣的话题。
“今天有人问我,你是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**珊的语气很随意,他的心却突然被紧攥着极速升空。他有些缺氧,甚至快要看不清黑暗之****珊的表**,只听见自己僵**的声线,“那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当然否定啦,我说我们是发小,然后说他太肤浅了。”
“对吧?”
**珊把结束这段对话的权力**给他,等待他的附和,又或者调侃,**毫没有察觉到靳斯年正在嗫嚅着什么,**后**梆梆回了句,“为什么?”
他第一次反驳了**珊从初**开始给他灌输的“发小论”,在这样的场景**突然滋生出无限的勇气和叛逆,他执着地又问了一遍,“为什么不可能是男朋友?”
靳斯年问得太过明显,可**珊还是没有绕过来,以为他想和自己探讨“发小”与“男朋友”在认知**的差距。虽然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,却也**和地继续回应道,“因为男朋友会分手,而发小不会?”
“那如果永远不会分手呢?”
“怎么可能,这话说出来你信吗?”
**珊随着话题的深入反而逐渐低落,甚至不自觉开始以自揭伤疤的方式反驳靳斯年,“说实话,在我们这样类似的家庭环境**长大,还能相信这样的关系能够如同你想的一样坚固吗?”
“我不信,这种关系太害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幸好有你。”
她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,靳斯年在她的旁边,手**还能碰到她散在床上的发**,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好像真的要入秋了,今天这个天气太适合睡觉了,我都爬不起来。”
**珊在靳斯年床上再次放肆地伸了个懒腰,准备绕过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