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旧梦

    「你绣艺极**，笔下线条一**不紊，又长年管帐，辨笔远胜旁人。」他语调缓和，却不容置疑地将她引至案前**央坐下，将数页图样与笔迹纸一字排开，「将这些笔迹，一笔一画写下，再与她的提示对照。」

    昭宁**瓣微颤，想要拒绝，却在他沉静的注视下，只得伸手执笔。灯**下，她提气凝神，笔尖落纸，缓缓临摹那行标记为「三重改名」的字。

    然而，笔锋方落，一道几不可察的震颤，忽自腰际升起。

    「……！」她全身一颤，笔尖随之划出细碎墨痕，斜斜错开。

    「怀瑾……你——」她声音因惊惶而破散。

    傅怀瑾已退至她身后，声线压低，带着戏谑的森寒：「不过是让你，专心一些。」

    她方才察觉，当他搂住她腰身时，竟已悄悄替她系上那枚蝴蝶震器。那贴身之物，正宛若一只伏于秘**的小**，嗡嗡颤鸣，时缓时急，恶意挑撩。

    「怀瑾……别闹……」她羞恼**挣，却被他自后按住肩膀。

    「不是闹，是考验。」他的声音如雨夜里低雷，紧**着她耳畔。随即取出一支小巧笔状之物，抵至她**边，低低启声：「这叫振笔。**住它，试试能否在不出声的**况下，写完这页字。」

    她颤动：「你……你疯了……」

    「试音，是小萤留下的线索。」他的语气冷静却近乎残忍，「不止眼睛要看，更要让身与耳去感知。若你能在颤动里分辨真伪，方算破**。」

    昭宁气**翻涌，却被**得无言。下一瞬，他忽然抽出一方**帕，轻柔却坚决地塞入她**间。嗓音低沉：「怕叫出声？那便咬紧，不准泄**半句。」

    **帕蕴着檀香与体**，堵在**齿间，令她双颊飞红，羞耻几乎要渗入骨髓。

    笔落纸上，却抖如秋叶。蝴蝶震器的嗡鸣时**时弱，像恶意窃笑，直撩得她下身收缩不止。她想辨识笔迹，却早被快感撕碎专注，笔走偏锋，字迹潦草。

    「笔画错了。」他低声道，**尖落在她方才歪斜的一笔，语调近乎挑衅，「手抖得这般，是怕我瞧见？还是……你已忍不住了？」

    她眼角微红，咬紧**帕，呜咽细碎。震**仍在颤动，羞**她每一次无法遏止的颤栗。

    「笔尖还能握稳幺？」他语气愈发低沉，扣紧她的手，**节****，「若再抖，我便用这笔，写在你身上———」

    昭宁眸光**润，身体陷入羞耻与颤栗的漩涡。傅怀瑾见她双膝微微发颤，便拉开抽屉，取出一张新页，铺于案前，语调**柔冷静：「还有三页。每写对一页，便饶你一分；若写错，震度便更深一层。」

    她**间仅馀呜咽，笔却仍得握。颤抖再度加剧，他掌心忽覆住她手，将笔牢牢包揽，另一手却顺着她**根下滑，隔着衣裳调整那枚小**的位置，让颤点更加贴合。

    「这样，会不会更抖？」他语气平和，却带着冷意的残忍。

    她眼泪终于滚落，笔迹全然扭曲，身体前倾，颤抖。****如暗**奔涌，她意识被搅得七零八落。

    傅怀瑾按住她后背，俯身近乎呢喃，声线压得极低，却像灼火：

    「昭宁，别停…将每一笔，都写成你身体的颤音。」

    （六十）试音禁课（下）

    书案上的纸页早被**气晕开，墨痕模糊，笔画扭曲。那张属于帐册的真相纸页，如今早已失去原貌，就像她崩溃的神智，再也撑不起任何一笔。

    沈昭宁**间一阵抽颤，终究撑不住，身体前倾，额头不慎撞上案角，发出闷响一声。

    「唔……啊……」她痛呼出口，却被口**那条**帕压住，只剩下**糊难辨的呜咽，像一只受困的小**，声音都颤抖羞怯。

    傅怀瑾眼神**变，反倒将她拉回，让她整个人伏跪于书案上，双膝贴地，绑缚的缎带勒入肌肤，**裾被他掀至腰际，**出早已**透的**根——**液顺着**隙蜿蜒，连口**的笔状振**也被浸得发亮。

    「还能写吗？」他的声音冷冷落下，却带着****不容违抗的力道。

    他覆手握住她颤抖的手**，笔尖仍停在那页半**的帐纸上。他**她写，她却再无馀力，只能眼角渗泪，手腕发颤。

    「若写不了字……那就用你的身体，把真相记住。」他喃喃，似在宣判。

    他取下那枚仍带震频的笔，**等她喘息，便顺手将蝴蝶震**拨开，**滑**顿时**了口气般收缩。他一手扶住她腰，另一手将阳**从衣襬后探入，缓缓、深深，抵住早已泛**的**口。

    「呜呜……」她象是预感到什么，挣了一下，却早被他扣紧后腰，无**可逃。

    「别怕，早**得撑得开了。」

    他嗓音依旧平稳，却藏着抑制的灼热**火。下一瞬，他昂然突入，阳********开早已绷紧的****，一寸寸滑入，每一分深入都带出**液被**出的声响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如被电**贯穿，拱起背脊，从尾椎颤至颈后。口****帕已**透，混着唾液与鼻音，**黏难当。

    他停在**深**不动，只静静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