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旧梦

「你可知，若追究到底，你父沈允恒恐将官除籍没？」

    昭宁闭眼，片刻后睁开，目光如炬：

    「我知。」

    「就算如此……你还是决定揭开一切吗？」

    「因为这件事，早已不是一个人的错，而是牵连了无数绣户与族人。」她声音微颤，却一句一句咬得清楚，「今**若不查清，明**就没有人再相信绣艺的清白；今天若选择姑息，来**就没有人敢再执针线，问心无愧地绣出每一笔。」

    堂上一阵低语，有人低声喃：「沈家**女，倒是比她父**更有骨气……」

    **审官再问：「那沈昭璃，是否曾为此事辩白？是否另有说词可资查验？」

    昭宁冷声开口：「她虽是首犯，但所作所为皆有迹可查——无论是图样、帐册，还是书信与图纸，皆能呈上堂来，一一比对核实。」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眼神平静却坚定：「我不是为她开**，只求本堂秉公而断。该查的要查清，该担的谁也不能逃——不冤、不纵，不以**废法。」

    **审官终于颔首，当堂拍板：

    「好，此案暂留证物于堂，由本院详查。沈允恒之责，另择**复讯；沈昭璃、罗仲言涉嫌串证、毁帐与构陷，也将分别审讯，不容遮蔽。」

    昭宁退后一步，眼神不再**惘。

    她没有替谁赎罪。

    她只是，终于为真相，揭开了这道沉痛的帷幕。

    （八十**）**帐慰心

    夜已深，堂审馀音犹在心头盘旋。昭宁静静倚在榻上，脸**虽淡，眼底却藏着难以掩的倦与伤。

    帐**唯留一盏红烛，火光**曳，映得她肌肤泛着一层细致的柔光。傅怀瑾坐在她身侧，手**拿着一方**热的布巾，缓缓覆上她微颤的双肩。

    「冷吗？」他低声问，**节轻揉肩胛骨边缘，象是要将她一身寒意揉散。

    她**头，却没开口。直到那布巾滑落至锁骨，他低头吻上她额角，声音**缓：

    「你**得很好，昭宁。比我想象的……更勇敢。」

    她垂眸，声音低如**：「我只是没想到……**后竟会由我**口，把这一切揭开来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是在毁他。」他掌心落在她心口，缓缓揉着那尚在悸动的地带，「你是在救你自己，也在救……你娘，和这整个沈家。」

    她微微抬眼，刚**言语，傅怀瑾却已将她轻拥入怀，低头吻住她眉间。

    那吻极轻，却象是把整**奔波与惊惧，一点一滴熨平。

    红烛的焰光在**帐**投出两道**叠的身**。他并**急着探入，只是以**腹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、耳后、锁骨，再往下——直到**尖触到衣襟边缘，问：「我能看你吗？」

    她不语，只抬手**开系带，将衣衫褪去，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。

    他一手探入，**尖沾了布巾馀**，在她**前绕过一圈，所触之**皆泛起细颤。那掌心**热，与烛光**融，让她整个人像被柔火煨着，肌肤逐寸发烫。

    「你今晚，好香。」他低声说，嗅着她颈间淡淡的薰香气息，吻随语落，覆上她**口。

    昭宁忍不住颤了下，轻轻哼出一声。那不是痛，是某种极细密的快感────象是经脉被细线一一绕住，每一分**暱都刻进骨里。

    他忽地抽出一条红绢，缓缓绕至她眼前。

    她怔住：「你要……？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他俯身，在她**边落下一吻，「今晚让你只靠身体去感觉，不许逃。」

    红绢覆上双眼，世界霎时一片幽暗。她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——听觉、触觉，甚至是他吐气的热度，都变得异常明晰。

    他握住她一只手，引导她掌心滑向自己──那里早已炽热如焰，微微脉动。

    她一触便知，羞得整个人往后缩去，却被他拉回：「别躲。」

    她喘着气，咬着****头：「你……怎么又这么**……」

    他轻笑，拉她入怀：「你还说不是你让我起的火？」

    她哭笑不得，却在他引导下，再无法再退。他轻轻推倒她，膝盖一抵，让她双**微张，掌心贴着她腹下，探去一试。

    「已经**了……」他低语，声音压得低沉，「这种时候，还说不想要？」

    她羞得想掩面，却被红绢牢牢系着，只能无**可逃地迎接那双**的触碰──

    他轻轻探入，以极细致的节奏抚弄着她的柔**。

    火光**曳，她******出声，腰却已不自觉地翘起，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。

    「这样……舒服吗？」

    她咬**，微微点头。

    「声音呢？我想听你说。」他**过她耳垂，声音低沉得几乎像诱惑，「今晚，只对我说，你想要我。」

    她终于忍不住颤动开口：「我……想要你……」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昭宁的眼前只是一片红绢**织的昏暗，但每一分光与热都变得异常锐利。

    她被扶起，坐在傅怀瑾**上，**心正对着他尚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