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旧梦(96-100)"
已经来不及。
她像被撑满到破口,**液从体**一股一股喷泄出来,**得顺着大**往下落,滴在榻下的木面上,发出极细的声响。
他低声哄她:
「乖,这不是羞耻,是你身体诚实得很。」
昭宁哭着、颤着、**着,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,**已经软到不成形,却仍被吊着、仍被他抱着、仍被他深深填满。
这是第二次****。
更深、更失控、更像把自己全部**给了他。
她声音早碎了,整个人像被**软的小**,只剩下细碎的喘息从**边逸出。
傅怀瑾托好她的腰,低头吻上她被**意弄**的眼角:
「再来**后一次,就蒙上眼。」
她颤着,几乎是求:
「……嗯……」
****
香烟依旧不散,氛围像被闷得更浓了。
昭宁被他松开了**,整个人瘫在榻上,双手还被合欢绳束着,**前红****退,****与**根**得泛光。
她气息微**,眼**泪花**散,身体软得像刚摘下的花。
傅怀瑾将她半抱入怀,吻她额上细汗,再从枕下取出那条准备好的红****帕,**柔地覆上她双眼。
「试着只用身体感觉我。」
他的声音低沉,像晚钟响起,响在她耳后。
昭宁虽已****两次,却在那被遮住双眼的瞬间,又浑身一紧。
「……我……我看不见你……」
「所以才要更诚实地感受。」
**帕覆眼,她再也看不见他的一举一动,世界只剩下香气、手感、体**、与他的声音。
傅怀瑾轻抚她**口,那双被**过的**瓣已然**透,他用**腹细细揉抚,轻轻一捏**尖,她整个人抖了一下。
「……这样会……忍不住……」
「那就别忍。」他低笑,将她翻成侧卧。
她觉得自己像被摆弄在花**,合欢绳尚****,眼睛被蒙住,后****仍残着**珠,花口还在抽动,像在等一场**深的拥入。
下一瞬,他身后托起她一**,腰一送,阳**再次贯入。
「──啊!」
这次没有视觉甘扰,每一寸挺入都化作感官的**裂。
他故意不急,每一下都慢到极致,偏偏撞得深,深得让她忍不住哭声从****溢出:
「怀瑾……太深了……我……要碎掉了……」
「你不会碎,只会更**我。」
他的手滑到她下体,两**分开她**得**颤的花瓣,拇**按住花蒂,缓慢画圈。
「──啊、啊……不要碰那里……会疯掉的……」
「那就疯给我看。」
他以一种几乎**望满溢的耐心,吻她的肩、**她的耳、抽**她的体**、揉弄她的花心与**尖,让她所有敏点同时被调**。
**珠仍在后****,随着撞击微晃,那钝钝的压迫感让她****更加痉挛,每一下都收紧得让他闷声低喘。
她整个人被推至极限,哭着颤着──
**终,在他同时深**、揉**、按蒂的一刻,她爆泄。
整个下体如泉涌般****,**抖、声断、全身抽搐。
******,她像要昏过去一样软倒在他怀**,嘴里还在喘:
「……不要走……不要……离开我……」
傅怀瑾一手**开手上的合欢绳,一手轻轻将她蒙眼的**帕取下,吻住她**润的睫毛:
「我就在你身边。」
她微微张眼,双瞳还**着,像晨******的花。
「……这样算……成**了吗?」
他紧紧抱住她,吻她**边:
「从香炷点下的那刻起,你便是我妻。」
「她不是谁家的女儿,不是谁手下的绣娘,更不是谁口**的罪证。」
「她是我傅怀瑾的女人,是我愿用一生焚香祭**、倾心守护的唯一。」
她终于在他怀**闭上眼,像完成一场漫长的嫁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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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9 新**登榜
**光乍暖,南城的风携着刚翻过土壤的气息,一夜细雨将街头巷尾洗得透亮,瓦檐尚滴着**,晨光却已斜洒在一块崭新的匾额上。
绣**大门重新**刷过,朱红鎏金的门楣上,原先的「沉氏绣**」五字已不复存在,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气韵浑厚的篆体楷书——「云**坊」。
这个名字,是傅怀瑾为她取的。
「绣云藏志,**图再展。」他曾这么说。
昭宁静立门前,身着淡青长衫,掌**握着方才完成**接的帐册,眼神扫过新漆的窗棂与新揭的牌匾。她**角微扬,却没有激动或欢欣,只有沉静如**的平和。
她知道,今**站在这里的自己,已不再是那个困于沉家名声与父******下的沉家**女。
她,是云**坊的新**事人,是这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