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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荒诞之家(第三卷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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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荒诞之家(第三卷)(3.2)"
    **地走了过来,一边走,一边好奇地四**张望,打量着这片奇异的紫**山谷,开口问了一句,声音带着点喘息:“这……这是个啥地方?藏得这么严实?”

        爷爷罗基看着她,像是被雷劈了一般,愣了好半晌才猛地反应过来,声音都变了调:“夕……夕月?你……你是咋摸到这鬼地方来的?”

        林夕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用手背擦了擦额角的汗,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:“废话!当然是两条**走着过来的!难不成我还能是**了翅膀飞过来的?”

        爷爷罗基看着她这副模样,心里直打鼓,试探**地询问,语气带着小心翼翼:“夕月……你……你是咋找到这儿的?这山路……可不好走……”

        林夕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直言不讳:“我一直悄悄跟在你爷俩**股后头来着!就想看看你们这神神秘秘、鬼鬼祟祟的,一天到晚不着家,到底在鼓捣些啥见不得光的玩意儿!哼,你爷俩眼神不济,没发现老娘罢了!”

        爷爷罗基一听,心里暗道坏了菜了!他试图劝她回去,脸上堆起讨好的笑,语气带着恳求:“夕月……你看你……你一个**道人家,细皮****的……跟到这荒山野岭来**啥?这里面**虫猛**啥都有,危险着呢!这要是磕着碰着,或者被那长虫咬一口……我可咋跟罗根**代啊……”

        林夕月却根本不吃他这套,柳眉一竖,直接打断他:“少跟老娘在这儿放这些没味儿的**!”她的眼神如同钩子一般,牢牢地锁定在一直低着头、试图缩小存在感的儿子罗隐身上,径直走了过去。

        她丰满的身体带着一股热气和汗味,紧紧地贴了过来,不由分说,一把抢过儿子手**还捏着的半截紫**草**。她放在鼻尖下闻了闻,那刺鼻的腥气让她嫌弃地皱起了眉头,厉声质问道:“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?味道这么冲鼻子?”

        罗隐被她这突如其来的**问弄得心头狂跳,急**生智,结结巴巴地**释道:“这……这是……是兔子特别喜欢啃的一种……一种草!我……我和爷爷采这个……用来勾引兔子……好用!”

        旁边的爷爷罗基也急忙**腔,脑袋点得像小**啄米:“对对对!没错没错!兔子见了这玩意儿,就跟那猫见了腥似的,走不动道!特别好使!”

        林夕月狐疑的目光在爷孙俩那写满了“心虚”的脸上来回扫视,显然不信这套说辞。她又注意到儿子紧闭的嘴**边缘,隐**透出一抹不正常的紫**,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,声音陡然拔**:“这东西叫啥名?我咋从来没见过?”她****盯着罗隐的嘴,“你吃了?你是不是把这玩意儿吃肚子里去了?!”

        罗隐吓得赶紧闭上嘴巴,****抿住**,拼命地**头,一句话也不敢再说。

        林夕月看着他这副模样,心里又是气又是心疼,她一**股坐在旁边一截断裂**烂的木桩子上,那木桩发出不堪重负的“吱呀”声。她双手抱在**前,将那对沉甸甸的**脯**得更加凸显,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**势:“行!你爷俩不是能耐吗?不是喜欢采这‘兔子草’吗?采吧!老娘就在这儿看着你们采!你们该**啥**啥,就当我不存在!”

        罗隐和爷爷飞快地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**看到了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慌**。这草**必须现采现吃,可****像尊佛一样坐在这里盯着,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山谷里的气氛,瞬间变得无比凝重和尴尬。

        山谷里的气氛,一时间仿佛凝固的猪油,黏稠而滞**。爷孙俩像两个被当场拿住赃物的小**,杵在原地,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。林夕月则稳坐在那截朽木桩子上,双手抱**,一双杏眼如同探照灯,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,那目光里带着审视,带着不**,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掌控**。

        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阶段,爷爷罗基有些焦躁地抬头望了望天。来时还碧空如洗、**头**辣的天空,不知何时,竟已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灰白云层遮了个严严实实。一阵带着**气的山风“呼”地卷过山谷,吹得人身上凉飕飕的,也吹得那些紫**草**微微俯首。

        罗基**神微微一振,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,他抬手**了**愈发**沉的天**,语气带着刻意的担忧,对着林夕月说道:“夕月啊,你看这天……说变脸就变脸,跟那婆娘的脾气似的……今儿个怕是就先到这儿吧?这荒山野岭的,万一待会儿下起瓢泼大雨,路滑难走,再遇上个山洪泥石**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!要不……咱明儿个再来?”

        罗隐在一旁忙不迭地点头,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反正有****这座大山在这儿镇着,他今天这“滋补大业”是肯定进行不下去了,还不如先顺着**阶下,打道回府,再从长计议。

        林夕月也抬起那张沾着泥污却依旧难掩风韵的脸庞,眯着眼看了看铅灰**的天空,似乎在判断爷爷话里的真**。几秒钟后,她面无表**地站起身,拍了拍沾在粗糙裤子上木屑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,只说了三个字:“爹,开路。”

        爷爷罗基如蒙大赦,连忙应了一声“哎!”,抄起那把磨得锃亮的手斧,抢步走到**前面,挥舞着斧子,劈砍开纠缠的荆棘和横生的枝杈,为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