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思琪的初恋乐园（03-04）"
3.# 恶之花
昏**的灯泡在头**滋滋作响，像一只垂**的蝉在****后的挣扎。房间里的空气浑浊得仿佛能拧出**来，混合着廉价香**、陈旧的烟草味以及那种令人作呕的、发酵过的人体体液气味。
李**华按着陈**妹的后脑勺，手**深深地陷入她染得枯**杂**的发**间。他不需要怜惜，不需要技巧，只需要一种绝对的掌控。
“唔……咕……”
陈**妹的**咙里发出**混不清的**咽声，那是被异物**行塞满后的窒息反应。她的眼角因为生理**的痛苦而渗出了泪**，顺着眼角滑落，冲刷过脸上那层厚重的**底，留下一道道蜿蜒的沟壑。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李**华的大**，**甲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掐进了他的**里，却根本无法撼动这个正在施**的男人分毫。
李**华低头看着胯下这张脸。这张脸曾经也是**净的，虽然没有房思琪那种令人心颤的灵气，但也曾有着乡下女孩特有的红润和质朴。可现在，那张嘴被撑得变了形，口红糊成了一团**红**的污渍，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劣质橡胶玩**。
那种**热、**滑、紧致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，带着一种令人堕落的**附力。每一次**头的收缩，都像是一只**软的小手在抚慰他**躁的**望。
“深点。”李**华冷冷地命令道，腰部没有任何预兆地往前一**。
“呕——！”
陈**妹猛地瞪大了眼睛，**咙深**爆发出一阵剧烈的**呕。那根粗**的东西直直地撞上了她的悬雍垂，带来一种几乎要将**脏捅穿的错觉。
李**华并没有因此停下，反而因为这种濒临极限的反应而感到更加兴奋。他享受这种把人**到绝境的快感，这让他觉得自己是神，是****一切的**君。他在**校里是那个**文尔雅、满口仁**道德的李老师，在这里，他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野**。
过了许久，直到他感觉到那股紧绷的**望稍微得到了一**缓**，才猛地抽了出来。
“啵。”
一声清脆而**靡的**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**。那根东西带着晶亮的唾液**了出来，在空气**微微颤动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味。
陈**妹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一样瘫软在床上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她狼狈地抹了一把嘴角牵连出的银**，**口剧烈起伏，那件早已被撕破的吊带**挂在腰间，**出大片青紫**加的皮肤。
李**华居**临下地看着她，眼神里没有一****度，只有赤****的嫌恶和**被完全满**的贪婪。他伸出手，粗**地捏住了她的下巴，**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。
“真**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沙哑，带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轻蔑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口浓痰吐在她的脸上，“你才多大？二十岁不到吧？就这么**。那种下**的样子，简直像是天生就是为了**这个的。”
陈**妹被迫仰着头，脖子扯得生疼。她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空**，随即慢慢聚焦，那里面没有羞耻，只有一种早已破碎后的**寂和疯狂。
她忽然笑了一下，那笑容牵动了嘴角的伤口，显得有些狰狞。
“呵……”她喘息着，声音嘶哑得像是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，“我这么**……还不是你**出来的吗？我的好老师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根尖锐的**刺，**准地扎进了李**华心里**隐秘、**不想承认的脓包。
李**华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他当然记得。五年前，这个女孩还叫陈**妹，还穿着那身有些土气的校服，怯生生地站在他的**公室里，问他作文怎么写才能得**分。那时候的她，虽然不聪明，但眼睛是亮的。是他，一步步地诱导，一次次地洗脑，用所谓的“文**灵感”和“身体写作”把她骗上了床。是他**手撕碎了她的衣服，也是他**手撕碎了她的人生。
可是他不能承认。承认了，他就成了罪人。他必须把她定**为“天生的****”，是她勾引了他，是她骨子里就带着下**的基因，他只是“顺**推舟”而已。
“闭嘴！”
李**华**怒地低吼一声，扬起手，“啪”的一声脆响，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。
陈**妹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，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，嘴角渗出了一****迹。但她没有哭，甚至连叫都没叫一声。她只是回过头，用那种带着****的眼睛****地盯着他，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。
“被我说**了？恼羞成怒了？”她吐出一口带**的唾沫，眼神里满是嘲讽，“你在那些好**生面前装得像个人样，其实骨子里比谁都烂。你嫌我脏？李**华，我的脏是在皮**上，你的脏是在骨头**里！”
“烂货！”
李**华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**有的挑衅。他不需要这个烂货来审判他。他要让她闭嘴，用**原始、****力的方式让她闭嘴。
他一把抓住陈**妹的一条**，用力向上一折，几乎将她的膝盖压到了她的肩膀上。这是一个极其羞耻且毫无尊严的姿势，将她**为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****在灯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