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思琪的初恋乐园（07-08）"
没有灵魂的木偶，机械地移动着双**。这些话她听得多了，在**雄听得更多，更难听的都有。
“烂货”、“**子”、“公厕”。
李**华刚才在她耳边吼的那些词，比这些闲言碎语要恶**一万倍。既然连老师都这么说了，那她大概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吧。
她路过一家冷饮店。
透明的玻璃窗里，冷气开得很**，玻璃上结了一层白茫茫的**雾。
透过**雾，她看到了两个穿着洁白校服的女孩。
那是房思琪和刘怡婷。
她们正坐在窗边，面前摆着两杯颜**鲜**的果汁。房思琪手里捧着一本书，正低头看着，侧脸恬静得像一尊瓷娃娃。刘怡婷则咬着**管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窗外。
两个世界。
仅仅隔着一层玻璃，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。
她们**净、整洁、充满了希望，身上散发着那种只有从**被生活****过的人才有的馨香。而自己，就像是一块发臭的烂**，在烈**下**晒，招苍蝇。
刘怡婷看到了窗外的陈**妹。
她愣了一下，嘴里的**管松开了。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，仔细辨认了几秒，然后转过头，对着房思琪说了句什么。
房思琪抬起头，顺着刘怡婷的手**看过来。
四目相对。
陈**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，想要躲开那道清澈得让人自惭形**的目光。但她的脚像生了根一样动不了。
“那是饼**姐姐吗？”
刘怡婷的声音透过玻璃传出来，有些失真，但依然能听出那种惊讶和嫌弃，“天啊，她怎么变成这样了？”
房思琪合上书，眉头微微蹙起，眼神里带着一种文**少女特有的、不切实际的悲悯。
“她看起来……好像很累。”房思琪轻声说。
“什么累啊，那是堕落。”刘怡婷撇了撇嘴，像个小大人一样，复述着从****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，“我**说了，她在**雄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，早就**坏了。你看她的衣服，领口那么低，那是正经女孩子穿的吗？”
房思琪看着陈**妹那张苍白浮肿的脸，还有那双空**无神的眼睛。
“可是……她以前经常给我们带糖吃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。”刘怡婷喝了一大口果汁，**糊不清地说，“人是会变的。思琪，你别看她可怜，这种人身上脏得很。我**让我离她远点，你也别跟她说话。”
脏。
陈**妹隔着玻璃，似乎读懂了刘怡婷的口型。
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，**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然后低下头，快步走过了那扇明亮的落地窗。
是啊，脏。
里里外外都脏透了。
……
李**华回到家的时候，先去洗了个澡。
他用了两遍沐浴**，把身上那种混合着陈**妹廉价香**味和****后的腥气彻底洗掉。然后换上一套**净的居家服，泡了一壶上好的冻**乌龙。
茶香袅袅，升腾而起，掩盖了一切罪恶的气息。
下午三点，门铃准时响了。
“老师好。”
房思琪站在门口，穿着那身标志**的**山女**校服。白**的衬衫一尘不染，黑**的百褶**刚好盖过膝盖，**出两截匀称得像初生小鹿一样的小**。她背着书包，手里抱着几本厚厚的作文本，脸上带着那种**生对师长特有的、近乎虔诚的恭敬。
“思琪来了啊，快进来。”
李**华微笑着，侧身让开路。
他的目光在房思琪经过身边时，极其隐晦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。
没有陈**妹那种松垮的**感，也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廉价脂**气。房思琪身上只有一种味道——那是纸张的味道，是墨**的味道，是还没有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、带着**香味的**子气息。
那是玉。
陈**妹是烂泥，玩玩可以，但玩多了会脏手。
房思琪是玉，得捧在手心里，慢慢地把玩，慢慢地用体**去焐热，然后再一点点地把她敲碎，听那种清脆的碎裂声。
“老师，这是这周的读书笔记。”
房思琪走进书房，把本子放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。
书房里开着冷气，很**。窗帘拉了一半，光线有些昏暗，营造出一种静谧而私密的氛围。墙上挂着几幅字画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。
这是一个圣殿。
对于房思琪来说，这里是文**的圣殿。对于李**华来说，这里是他的狩猎场。
“坐。”
李**华**了**书桌旁边的椅子。
房思琪乖巧地坐下，挺直了腰背，双手放在膝盖上。
李**华绕过书桌，并没有坐回自己的老板椅，而是拉过一把椅子，坐在了房思琪的侧后方。
这个位置很微妙。
既不是面对面的审视，也不是并排的**密。他坐在她的斜后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