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思琪的初恋乐园（11）"
种昏暗暧昧的氛围。这种光线，能模糊掉很多东西，比如年龄的差距，比如师生的界限，比如……眼底那抹贪婪的**望。
“思琪，你看这支笔。”
李**华手里拿着一支黑**的万宝龙钢笔，笔尖在纸面上悬停，并没有落下。
房思琪乖巧地坐在椅子上，双手放在膝盖上，微微侧着头看着老师。
“这支笔的笔尖，是18K金的。它很软，很有****。”
李**华的声音很轻，像是怕惊扰了窗外的雨声，“写字的时候，不能太用力，也不能太轻。要顺着它的势，感受它在纸面上的那种……摩擦感。”
他说着，把钢笔递到了房思琪的手里。
“你来试试。”
房思琪接过笔。
笔杆上还残留着李**华手心的**度，**热，有些****。
她握住笔，正准备在作文本上写字。
“不对。”
李**华突然说道。
他绕过椅背，走到了房思琪的身侧，微微弯下腰。
“你的握笔姿势太僵**了。”
他伸出右手，覆盖在了房思琪握笔的右手上。
他的手掌很大，掌心**燥，**节修长。轻而易举地就把房思琪那只白皙小巧的手完全包裹在了掌心里。
房思琪的手**颤了一下。
那是本能的生理反应。
被异**，尤其是成年男**这样紧密地包裹住手掌，让她感觉到一种从**有过的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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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那是李老师啊。
那是写出了那么多优**文章，那是全校女生都仰慕的李老师啊。
他是在**我写字。
这只是****。
房思琪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，**行压下了那一点点想要把手抽回来的冲动。
“放松。”
李**华感觉到了掌心里那只小手的僵**，他在她耳边低语道。
呼**喷洒在她的耳廓上。
热热的，痒痒的。
带着一股淡淡的茶香和烟草味。
“手腕要软，手**要活。”
李**华一边说着，一边握着她的手，在纸上缓缓移动。
笔尖划过纸面。
“沙……沙……”
那种细微的摩擦声，在安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。
李**华的**膛几乎贴在了房思琪的后背上。
他能闻到少女身上那股特有的馨香。
那是混合了洗发**、沐浴**，以及年轻**体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味道。**净，清甜，像是初夏刚刚**透的桃子。
这味道让他着**。
让他那颗已经在岁月里逐渐枯萎的心脏，重新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“思琪，你知道吗？”
李**华握着她的手，写下了一个“**”字。
他的动作很慢，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在抚摸。
“古人造字，很有讲究。这个‘**’字，**间是个‘心’。要把心放进去，才能叫**。”
他的大拇**，看似无意地，在房思琪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。
**腹擦过她手背上细**的绒毛。
那种触感，滑腻如酥。
“可是现在的简化字，把‘心’去掉了。变成了‘**’。”
李**华叹了口气，语气里带着一种文人的忧伤，“没有心的**，那只是受。”
“受？”
房思琪有些懵懂地重复了一遍。
“对，接受，承受。”
李**华的声音更低了，带着一种诱导**的暗示，“有时候，**就是一种承受。承受它的重量，承受它的……痛楚。”
他的手稍微用了点力，握紧了房思琪的手。
房思琪感觉到**骨被**压的微痛。
“就像写字一样。”
李**华引导着她的手，笔尖在纸上重重地按了一下，墨**晕染开来，透过了纸背。
“要用力透纸背，才能留下痕迹。”
他的左手，不知何时搭在了椅背上，虚虚地环抱着房思琪。
这是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。
就像是圈养在笼子里的金**雀，无论怎么飞，都在他的羽翼之下。
“老师……”
房思琪觉得有些不安。
这种距离太近了。近到她能听到老师的心跳，近到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罩住了。
她动了动身子，想要稍微拉开一点距离。
“别动。”
李**华的声音突然严厉了一下，但**上又恢复了**柔，“心浮气躁，怎么能写好文章？”
他的左手从椅背上滑落，落在了房思琪的肩膀上。
这一次，不再是轻轻的一拍。
而是整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