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思琪的初恋乐园（13-14）"
会丢。”
房思琪抬起头，眼神清澈却又显得有些空**。她复述着李**华的话，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执拗，“老师说，书上的知识是**的，只有刻在身体里的，才是活的。”
许伊纹沉默了。
她看着眼前这个像瓷娃娃一样**致、却又透着一股易碎感的少女。她想起了钱一维每次喝醉酒后，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时说的那些话——“我打你是因为在乎你”、“你是我的，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”。
那些话，和这句“刻在身体里”，在某种诡然的逻辑上，竟然有着惊人的相似。
一种寒意顺着许伊纹的脊背爬了上来。
“思琪。”
许伊纹忽然坐直了身体，语气变得严肃了一些，“去洗掉吧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这个红点。”许伊纹**了**她的手心，“去洗手间，把它洗掉。看着……怪怪的。像是一只眼睛盯着人看，让人不舒服。”
房思琪低下头，看着那个红点。
洗掉？
那是李老师留下的。那是他和她之间的秘密契**。如果洗掉了，是不是就意味着背叛？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、没有被“选**”的**生？
“我……”
房思琪蜷缩起手**，把那个红点紧紧地握在手心里，“我怕疼。”
“洗手怎么会疼？”许伊纹不**。
“皮会破的。”
房思琪喃喃自语，眼神飘忽，“墨**已经长进**里了。如果要洗掉墨**，就要把皮也搓掉。那样会****的，伊纹姐姐。”
许伊纹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她看着房思琪那张稚**的脸，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。她想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诡异的逻辑，但她自己也是个身陷泥沼的人，她连自己都救不了，又怎么去拉住一个正在往悬崖边走的孩子？
“那就……留着吧。”
许伊纹**终只是叹了口气，重新端起茶杯，掩饰**地喝了一口。茶**已经凉了，苦**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，“也许……真的是我想多了。”
房思琪松了一口气。
她重新把手放回膝盖上，掌心贴着**子的布料。
她感觉到那个红点在发热，透过薄薄的棉布，熨烫着她的大**。
……
第二天，补习班。
李**华的书房依旧拉着厚重的窗帘，隔绝了外面那个喧嚣、燥热、充满了凡俗烟火气的世界。
这里是他的王**。
冷气机发出轻微的“嗡嗡”声，像是一只巨大的昆虫在低**。
房思琪坐在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前，面前摊开着作文本。
李**华站在她身后。
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，而是选择了站立。这个姿势让他居**临下，拥有了绝对的俯视权。
他的**子投**下来，正好把房思琪整个人都笼罩在****里。
“《琵琶行》背得怎么样了？”
李**华的声音从头**上方传来，带着**腔**鸣的低沉震动。
“背……背**了。”
房思琪的声音很小，像是蚊子哼。她能感觉到李**华的气息，那种混合着檀香、旧纸张和一点点烟草味道的气息，正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的后颈上。
她脖子上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。
“转轴拨弦三两声，**成曲调先有**。”
李**华念了一句，然后伸出手，越过房思琪的肩膀，**向作文本上的一行字。
他的袖口擦过了房思琪的脸颊。
那是质地**良的亚**衬衫，触感微凉，却带着体**。
房思琪的身体僵**了一下，呼**瞬间屏住。
“这里。”
李**华的手**点了点本子，然后，并没有收回去。
他的目光落在了房思琪放在桌面的左手上。
那个红点。
那个昨天下午他画上去的红点，依然清晰地印在那里，甚至因为时间的沉淀，边缘晕染开了一圈淡淡的青紫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淤青，或者一个吻痕。
李**华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。
那种眼神，就像是一个猎人看到猎物**动走进了陷阱，并且还乖乖地戴上了项圈。
“怎么没洗？”
他问。语气里听不出喜怒，只有一种玩味的探究。
房思琪的手**颤抖了一下，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。
“我……我忘了。”
谎言。
又是谎言。
“忘了？”
李**华轻笑了一声。那笑声很短促，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，“思琪是个****净的好孩子，怎么会忘了洗手呢？还是说……”
他突然俯下身。
脸颊几乎贴到了房思琪的耳边。
“……你是舍不得洗？”
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