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**我进女校(01-05)"
第一章
“要不要换换?我的**都坐**了,身子也僵得慌。”我姐姐安然的声线里,绞着一**她惯有的、不耐烦的调子。车厢里冷气开得太**,像一只看不见的手,把时间都冻得滞缓起来。
我应道:“行,下一个服务区停一下,我来开后半程。”
我正要去大**报到。一张通往南方滨海城市鹭岛市“榕州大**”的全额奖**金,被我攥在手里,像一张滚着烫金边的门**,许诺我一个截然不同的将来。我简直等不及要去推开那扇门了。榕州大**的社会科**系是全****尖的,我盘算着在那里拿到我的**位,**修心理**,再辅修一个社会**。
姐姐安然,特意提前从工作的城市飞回来,开车送我去**校安顿。自从“那桩事”之后,我们姐**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相**过了。所谓“那桩事”,便是****从她单位那些男同事的嘴里,风言风语地听说了安然在网上**“擦边**播”赚钱,当时就失了态。
那已经是两年前的旧账了,可那件事像一道结了疤的旧伤,横亘在她们**女之间,还是硌得慌。安然曾天真地以为,后来她转投到更****、也更讲究些所谓“艺术感”的男**杂志《都市夜**》拍照片,事**就会有转机,****也会变得通**达理一些。
我不知道她哪来的这种念头。我们的****,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体谅的人,而这个话题,于她而言,无异于一把**钝的刀子,疼得格外蛮不讲理。
是的,我姐姐就是那个安然。安若萱——这是她的艺名,还有那个让她出了名的头衔,《都市夜**》二零一三年的“六月女郎”。
你要问那是什么感觉?
也没什么。我那些朋友们,总是不厌其烦地告诉我,我姐姐有多惹火,简直是人间尤物。在这点上,他们的看法倒没什么新意。我或许是比寻常人家里的兄**,多一些机会见到她不穿衣服的样子,那些意外的、尴尬的瞬间累积起来,超出了一个正常的额度。
但大多数时候,我们之间仍维持着一种相当典型的姐**关系,井**不犯河**。
至于我,我叫苏瑾。你没听错,一个通常不会安在男孩身上的名字。我****怀着我的时候,**过的每一次B超检查,都执拗地不肯显出我作为男孩的证据,于是所有人都以为会是个女孩。****早就打算好了,要用她自己****的名字,来给这个即将出世的“外孙女”命名。我的外婆,在我出生前两周,刚刚过世。
所以,当我哌哌坠地,并带着一个无可辩驳的男孩特征出现在众人面前时,所有人都傻了眼。而我那位心思莫测的****,在她那无穷的智慧光环下,毅然决然地保留了“苏瑾”这个名字,只是决定在**常生活**,简称我为阿瑾。多谢我**。
这名字倒也没给我的生活带来什么了不得的**烦——哦,等等,它确实带来了。一米六五的身**,纤细的身量,配上一张带着几分**柔气的五官,连带着胯骨也显得不那么**朗……后者我曾拼命想用宽大的牛仔裤去遮掩,结果却是招来了无休无止的嘲弄。每到新**年开**,班**任在讲**上点名,总会拖长了音调,清晰地念出“苏瑾”两个字,任凭我课前怎样三令五申,提醒他们叫我阿瑾就好。
我的那头长发,自然也没给我的男子气概加上多少分。我蓄着它,是想往**重金属或是颓废**滚的那种范儿上靠,希望能给自己添上几分**汉气,像是给单薄的骨架披上一件带铆钉的皮衣。
这法子起了一点作用,但那也是在我**三那年,在**校里组了个翻唱老式**滚的乐队并担任**唱之后的事了。那点嘲弄并**绝迹,只是到底收敛了许多。
“大概还有两个钟头吧。”我们换了座位,车子重新汇入**速公路的车**后,我估摸着说。
安然毫无仪态地将一双脚都搁在了副驾的仪表**上,透过一副夸张的白**大墨镜,出神地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。
那墨镜遮去了她大半张脸,像一出还没开演的默剧。她一头**心染烫过的、时髦的亚**金**长发,瀑布似的垂在肩上,几缕发**不安分地探入她**前那片完**的弧度里。
第二章
“总算快到了,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这铁皮盒子里坐了一辈子!”她拖长了声音抱怨。我们从古城定安出发,到此刻,车**已经滚了将近十个小时了。
“大**里大概会是什么样子的?”我开口问道。我问这话,一半是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闷,另一半,也是为了喂饱我那点蠢蠢**动的好奇心。
“男欢女**,烟酒派对,**间再夹杂着那么一星半点的**业……顺序倒不一定,”她转过头,墨镜后的眼睛不知望向何**,“至少头一两年,你安顿下来之前,大抵如此。”她说完,咯咯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在密闭的车厢里,像撒了一把碎玻璃珠子。
“我可没问你上大**那会儿的风**事儿!”我笑起来,顺势比划了一下自己这副单薄的身板,“就我这样的,能**望什么?****那套可不怎么行得通。”我**释道。
“大**里的人,不像****生那么浅薄。大多数人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