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长歌

？”她便顺势坐到他膝上，搂住他脖子，脸颊蹭着他下颌新生的**茬，软声讨饶：“那……罚我给少爷磨墨？绣个荷包？或者……**一下？”**后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快，脸已红透。慕容**低笑，捏了捏她鼻尖：“都要。”于是棋盘被冷落，她伏在案边细细研墨，他继续看兵书，偶尔抬眼，目光相触，便是一室静好。

    逛街时更是黏得紧。她一手拿着新买的糖画，一手紧紧牵着他，步子轻快得像只雀儿。看到新奇玩意儿便要凑过去看，转头却必定先寻他的身**，仿佛他是她所有的安全感所在。慕容**耐心极好，陪她挑胭脂****，听她与小贩讨价还价，在她试戴一支珠花时，自然地替她理了理鬓发，眼底的**柔让卖首饰的大娘都忍不住笑：“小娘子好福气，郎君这般体贴。”刘玥脸红扑扑的，手**却将他的袖子攥得更紧。

    这一切，都落在阿兰朵眼里。

    她是过来人，看得分明。女儿眼角眉梢**淌的**意，行走间那一点点难以言说的变化，以及慕容**看她时，眼底那层深了几分的、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宠溺与占有**，都清晰地**向一个事实——她的玥儿，已从少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。

    阿兰朵站在回廊的****里，看着院**慕容**正耐心**刘玥认一株新移栽的西府海棠。刘玥听得认真，却总忍不住****去勾慕容**的手**，勾住了，便抿着嘴**笑，颊边梨涡甜得醉人。慕容**纵容地反手握住，拇**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。

    阿兰朵心里是**兴的。女儿得偿所愿，被心**之人珍视呵护，哪个****不欣慰？可那欣慰底下，又翻涌着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**楚。她看着慕容**低头听刘玥说话时专注的侧脸，看着他自然而然为刘玥拂去肩头落花的动作，看着他眼**只有刘玥时才有的、几乎能将人融化的**柔……这一切，本该是她为女儿感到喜悦的证明，却像细针，一下下扎在她心口**隐秘的角落。

    她开始更刻意地避开三人同时在场的**形。送茶点到书房，若见刘玥也在，便只将托盘轻轻放在门口矮几上，悄声退开。偶尔撞见两人在庭院相拥低语，她会立刻转身，**装去查看那株新移栽的海棠。只是夜深人静时，对着铜镜卸下发间那支玉莲簪，**尖抚过冰凉的玉石，总会恍惚片刻。

    # 暮**游园

    暮**的**光已有了些许初夏的热度，透过蓊郁的枝叶，在青石板路上洒下晃动的光斑。**公府后园里，几株晚开的西府海棠正开到极盛，**白的花朵累累垂垂，压弯了枝头，风一过便落下细细的花瓣雨。

    刘玥近来黏人得紧，像只终于被允许栖息在**人肩头的小雀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挂在慕容**身上。此刻，她便拉着他来到海棠树下，仰着头，手**点点那一簇开得**密的：“少爷，那枝！那枝好看，我们折回去**瓶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她今**穿了身**绿绣缠枝莲的薄衫，腰身收得恰到好**，显**出少女初经人事后愈发玲珑的曲线。阳光下，她仰起的脖颈线条优**，肌肤透出健康的**晕，眼里盛着的光比**光还要亮上几分。

    慕容**顺着她**的方向看去，那枝海棠确实开得热闹，但生在较****。他低头看她跃跃**试的样子，嘴角勾起笑意：“想要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刘玥用力点头，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抿**笑，手**绞着他的袖口，“玥儿够不着……少爷****我。”

    她这娇憨又依**的模样，让慕容**心头微软。他应了声“好”，却不急着去折，反而从袖**取出一方素帕，走到旁边一块平整的青石旁，仔细拂去上面落英与浮尘，这才转身对她招手：“过来，坐这儿。”

    刘玥不明所以，乖乖走过去坐下。慕容**却在她面前蹲下身，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。

    “少爷？”刘玥轻呼一声，脸颊瞬间飞红。虽然更**密的事都已**过，但在这光天化**、花树之下，被他握住脚踝，仍让她心尖发颤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慕容**声音**和，手上动作却不容拒绝。他轻轻褪下她右脚的绣鞋，又除去了罗袜。一只白皙秀气的脚便**了出来，脚趾圆润如珠贝，因**人的羞怯微微蜷缩着。

    慕容**掌心托着她的脚，**腹在她脚踝**轻轻揉了揉。“昨**瞧你走路似有些不适，可是前几**逛园子累了，这里**胀？”

    原来他注意到了。刘玥心**涌起一股甜暖的暖**，那点细微的不适，更多是初夜后身体尚**完全适应的隐秘感受，夹杂着些微骑**后的寻常**痛。她没想到他观察得如此细致。

    “有、有一点……”她小声承认，脚趾蜷得更紧。

    慕容**没再多问，只是用**腹不轻不重地按压她脚踝和**底的几****位。他**尖带着常年习武的薄茧，力道却控制得极好，初时有些****，很快便化作一股舒缓的热**，顺着小**蔓延上来。

    “**后若累了，或是哪里不适，要直接告诉我。”他低头专注着手上的动作，侧脸在斑驳的光**里显得格外清俊**柔。

    刘玥看着他低垂的睫毛，看着他小心翼翼捧着自己脚的模样，忽然觉得眼眶发热。他是****在上的**公府公子，是**来的将**，此刻却甘愿蹲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