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长歌

    三十五章 月盈于怀

    回到燕**公府后的几**，**子过得格外安静。清苑里那层微妙的隔膜并**完全消散，却悄然转化为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三人都小心翼翼地绕过某些话题，仿佛那夜街头惊魂已经化**了一切，又仿佛一切从**发生。

    这几**，刘玥夜夜都宿在阿兰朵房**。**女俩抵**而眠，有时说些小时候的旧事，有时只是静静地躺着，听着彼此的呼**。阿兰朵能感觉到女儿的心结正在松动，但那份刻意维持的“懂事”与“平静”，反而让她更觉心疼。

    慕容**则独自宿在清苑正房。入夜后，他常立在窗前望着西院那盏迟迟不**的灯火，心**滋味复杂。他知道需要给玥儿时间，可每当想起她那双曾全心全意望着自己、如今却染上忧伤的眼睛，**口便闷得发慌。

    这夜，月华如**，透过雕花窗棂洒落一地清辉。慕容**沐浴后，只着月白**衣，斜倚在榻上翻看兵书，心思却总难集**。他以为今夜又将独宿，正**吹熄烛火时，房门被轻轻推开了。

    刘玥穿着一身藕荷**寝衣，乌黑的长发松松挽着，几缕碎发散在颊边。她脸上没什么表**，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先唤一声“少爷”，只是径直走到榻边，然后俯身吻住了他的**。

    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热烈，带着一种慕容**从**在她身上感受过的决绝与索求。不像过去那种羞**的试探或甜**的回应，此刻的刘玥更像是急于确认什么、证明什么，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，******动地深入，几乎带着啃咬的力道。

    慕容**一怔，手**的书卷滑落在地。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，也能尝到她**间一**咸**——那是眼泪的味道。他心**骤痛，想要说什么，却被她更用力的吻堵了回去。她的小手开始急切地**他的衣带，动作甚至有些粗鲁。

    “玥儿……”他喘息着抓住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别说话。”刘玥抬起眼看他，眸****光潋滟，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光，“少爷，今晚……好好疼玥儿。”

    话音**落，她已再次吻了上来，同时将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向他。寝衣的系带在她急切的动作**松**，**出大片莹白细腻的肌肤。慕容**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快得惊人，身体也在微微发抖，可她的动作却无比坚定，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。

    一切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。慕容**放弃了询问与安抚，将她紧紧拥入怀**，用更**柔却坚定的方式回应着她的索求。他知道，他的小丫头正在用一种笨拙又令人心疼的方式，试图跨越心**的沟壑，重新确认自己的位置，确认他的**。

    这一夜的缠绵不同以往。刘玥异常**动，几乎**导着每一次节奏的变化。她不再害羞地躲闪，而是大胆地迎合，甚至引领。直到**后，她在极致的欢愉**颤抖着哭出声来，紧紧抓着他的背脊，仿佛溺**之人抓住浮木。

    云雨初歇，帐**弥漫着**热旖旎的气息。慕容**靠在床头，刘玥趴伏在他汗**的**膛上，两人都还在平复呼**。烛火已将燃尽，光线昏暗，只有月光无声**淌。

    寂静持续了很久。久到慕容**以为她睡着了，正**抬手轻抚她的背，却听见她闷闷的声音从**口传来：

    “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刘玥撑起身子，**漉漉的眼睛在昏暗**望着他，声音很轻，却清晰得仿佛能刺破夜**：

    “我跟娘……谁的身材更好？”

    慕容**呼**一滞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这问题来得太突然，也太直接，让他措手不及。月光下，他能看见刘玥认真的表**——她不是在撒娇，也不是在玩笑，而是真的想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“玥儿，这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热，“这怎么能比较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嘛。”刘玥执拗地看着他，手**无意识地在他**口画着圈，“我都知道。娘……她那里更饱满，腰却细，走起路来……”她的声音低了下去，脸颊也染上红晕，却坚持说下去，“你肯定更喜欢那样的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**说什么。”慕容**终于找回声音，急忙打断她，“你娘是成**女子，自然与你不同。可你……”他捧住她的脸，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，“玥儿，你不需要跟任何人比。你就是你，是少爷从小看到大的小丫头，是我独一无二的玥儿。”

    刘玥眨了眨眼，睫毛上还沾着****的泪意：“真的？你不嫌弃我……没有娘那样有女人味？”

    “傻话。”慕容**将她重新搂进怀里，下巴抵着她的发**，声音低沉而**柔，“你娘有你娘的好，你有你的好。我喜欢她的成****柔，也**你的纯真烂漫。你们……是不同的。”他顿了顿，更用力地抱紧她，“但玥儿，你要记住，你永远是我心里**特别、**无法替代的那个。不是因为身材相貌，而是因为你是玥儿，是我放在心尖上疼了这么多年的姑娘。这份**意，与对旁人的，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他说得郑重，字字发自肺腑。他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，紧绷的肩背终于柔软。

    良久，刘玥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将脸埋得更深。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