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长歌

人痣在朦胧光线下若隐若现，平添几分妩媚。

    “慕容将**。”她站起身，声音比平**更柔几分，“这么晚还请您过来，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慕容**走到桌前，目光扫过桌上——一壶酒，两只白玉杯，几碟**致的小菜。“姑娘说……要敬我一杯？”

    甄宓点点头，拿起酒壶为他斟满一杯，又为自己斟了一杯。她举起酒杯，眼神有些飘忽，不敢与他对视：“那夜……多谢将**救命之恩。若不是将**恰好经过，妾身恐怕……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将杯**酒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慕容**看着她饮酒时仰起的纤细脖颈，**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他也举杯饮尽，酒液微辣，带着淡淡的果香。

    “姑娘不必言谢。”他放下酒杯，“保护府**女眷，本就是我应尽之责。”

    “女眷……”甄宓喃喃重复这个词，眼**闪过一**复杂。她为自己又斟了一杯，再次饮下。

    慕容**看着她接连饮酒，眉头微蹙：“姑娘，酒多伤身。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甄宓****头，脸上红晕更甚，“今**……就想喝一点。”

    她为慕容**也斟满，两人就这样对坐着，一杯接一杯。酒意渐浓，话匣子也打开了。

    甄宓说起她的家族——南皮甄氏，也曾是河北望族，诗礼传家。可**世之**，世家大族也不过是风**浮萍。为了家族存续，她这个**女便被嫁入四世三公的袁家，成为联姻的棋子。

    “有时候我想，”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杯**晃动的酒液，“我们这些女子，生在这**世，究竟算什么？是家族的筹码，是联姻的工**，是传宗接代的容器……唯独不是我们自己。”

    她又饮了一杯，声音有些哽咽：“我自**读诗书，**礼仪，自以为知书达理，便能寻得良人，安稳一生。可到头来……夫君重伤，自身难保；我**落敌营，生**由人……就连想护住家族那一点微末的体面，都**不到。”

    慕容**静静听着，心**涌起怜惜。他伸手按住她又要去拿酒壶的手：“宓儿，别喝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声“宓儿”，让甄宓浑身一颤。她抬眼看他，眼****光潋滟，有委屈，有茫然，还有一**说不清道不明的依**。

    “将**……我是不是很没用？”她声音里带着哭腔，“只会给人添**烦……袁熙因我而重伤，你因我而遇险……我就像个灾星……”

    “**说。”慕容**握紧她的手，语气坚定，“你从来不是灾星。那些事，错不在你，在这该**的世道，在那些心怀鬼胎的人。”

    甄宓怔怔地看着他，泪**终于滚落。她忽然觉得自己很累，很累。那些**撑的端庄，那些背负的责任，那些无**的困**……在这一刻，在酒意和这个男人**柔的目光**，她只想暂时放下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有些乏了。”她轻声说，眼神**离地看了慕容**一眼，那一眼意味深长，带着某种**说还休的暗示。

    然后，她就这么侧过身，枕着一只手臂，趴在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几乎是顷刻之间，她就没了动静，呼**均匀，像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慕容**愣住了。

    这就……睡了？

    他本想起身去叫环儿，可目光落在甄宓安静的睡颜上，便再也移不开了。

    烛光柔和地笼罩着她。她侧趴着，半边脸颊枕在手臂上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****，鼻翼随着呼**微微翕动，红**微张，泛着**润的光**。那支白玉簪子松了，几缕青**散落下来，贴在雪白的脸颊和颈侧。素白的寝衣因姿势而微微敞开，领口滑落，**出一截圆润的香肩和更深**若隐若现的沟壑。

    **得惊心动魄，又毫无防备。

    慕容**的心跳骤然加快。酒意上涌，俗话说的“酒壮怂人胆”——而他本就不是怂人。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：她是不是……故意的？

    这个念头如同火星，瞬间点燃了他压抑多**的**望。

    他站起身，走到甄宓身边，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：“宓儿？”

    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他又唤了一声，手上力道稍重。

    依旧没有反应，只是她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慕容**眼**闪过一**了然的笑意。他不再犹豫，弯腰将她打横抱起。甄宓的身子很轻，柔软得不可思议，带着酒香和独特的体香。她似乎无意识地嘤咛一声，脑袋靠在他肩窝，**热的呼**喷在他颈侧。

    慕容**抱着她走到床边，却没有立刻放下，而是自己先坐到了床沿，然后将她放在自己**上，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，另一只手，则自然而然地放在了她的大**上。

    隔着轻薄的寝衣，他能感受到她大**肌肤的光滑与**热，那线条修长匀称，充满****。他的手掌缓缓游移，从大**外侧慢慢摩挲到**侧，感受着那柔腻的触感。

    怀**的甄宓依旧闭着眼，呼**却明显急促了些。慕容**低头看去，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在剧烈地颤抖，虽然极力控制，可那份细微的颤动出卖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