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****语文老师(03-04)"
合时她痛苦的脸,还有那句“你会毁了我”。
我冲进卫生间,打开冷**洗脸。**很冰,刺激得太阳**突突地跳。抬起头,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,下巴上冒出了青**的**茬。
十七岁,却看起来像二十七岁。
回到房间,我坐在床上发呆。
窗外的天**从漆黑渐渐变成深蓝,然后是鱼肚白。
鸟开始叫了,清脆的,充满生命力的,和我**心的**寂形成讽刺的对比。
六点半,****敲门:“晨晨,该起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早餐是稀饭和咸菜。我机械地吃着,味同嚼蜡。****看了我好几眼:“脸**这么差,没睡好?”
“**噩梦了。”
“什么梦?”
“忘了。”我撒谎。
出门时,****递给我一把伞:“预报说今天还有雨。”
“不用,我有……”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杨雯雯的伞还在我这儿,昨天忘了还。
走在去**校的路上,晨风很凉,吹在脸上像刀割。
街道**漉漉的,积**里倒映着破碎的天空。
梧桐叶落了一地,环卫工人在清扫,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沙沙的,单调得让人心慌。
到**室时还早,只有几个住校生在埋头苦读。
我放下书包,从抽屉里掏出那把深蓝**的伞。
折叠得很整齐,伞面上还有****的**渍——昨天回家后,我特意把它撑开晾**。
塑料的伞柄上,似乎还残留着她手**的**度。
“赵哥!”路轩冲进来,书包甩在桌上,“**的,作业又没写完,快借我抄抄!”
我把数**练习册扔给他。他埋头勐抄,边抄边念叨:“昨天网吧新来了个妞,卧槽,那**,那**……”
我闭上眼睛。脑海里又浮现出梦里的画面——她分开的双**,黑**的**袜,**润的入口。
“赵哥?”路轩碰了碰我,“你咋了?魂不守舍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
“该不会真病了吧?”他摸摸我的额头,“不烫啊。”
第一节课是语文,讲《滕王阁序》。
老师在**上慷慨激昂:“‘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****长天一**’,这是何等的意境!同**们要体会王**那种……”
我盯着课本,字在眼前晃动,却进不了脑子。后排有人传纸条,被老师抓到,骂了一顿。**室里有低低的笑声,很快又安静下来。
窗外的天空又**沉下来。要下雨了。
课间,我拿着伞走向**师**公楼。
脚步很沉,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。
脑子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——一个说快把伞还了,离她远点;另一个说再见她一面,就一面。
三楼,政治组**公室。门关着,我敲了敲。
“请进。”
推开门,她正在泡茶。看见是我,她愣了一下,随即**出惯常的微笑:“来还伞?”
“嗯。”我把伞放在她桌上,“谢谢老师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她端起茶杯,吹了吹热气,“论文我昨晚看了,整体不错,有几**需要修改,放**补习时我详细跟你说。”
我们之间隔着**公桌,距离不到两米。
她今天穿了件米白**的**领毛衣,头发松松地扎成低**尾,几缕碎发垂在颈边。
没有化妆,脸**有些苍白,但眼睛很亮。
梦里的画面又跳出来——她敞开的**口,黑**的蕾**,我的嘴****住她
“赵晨?”她皱眉,“你脸**很不好,是不是不舒服?”
“没、没有。”我慌忙移开视线,“可能没睡好。”
“要注意休息。”她喝了口茶,“**三虽然重要,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”
很普通的关心,从任何老师嘴里说出来都很正常。
但在我听来,每个字都带着别样的意味。
我盯着她握杯子的手——手**很长,骨节分明,**甲修剪得很**净,涂着透明的护甲油。
这双手,在梦里曾**进我的头发,曾抓紧我的肩膀。
回到**室时,路轩凑过来:“伞还了?”
放**时,**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。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,她正低头批改作业,眼镜滑到鼻尖,右手握笔,左手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垂落的发**。
她抬头,看见是我,眼里闪过一**光亮:“进来吧。”
我接过稿纸时候,**尖不经意划过她的手背。很轻的一触,却像静电般让我浑身一颤。
她似乎也察觉到了,动作顿了一下,才移开手掌。
“坐吧。”她说,声音比平时轻一些。
我坐在她对面,看着她读我的文字。
她看得很认真,偶尔用笔在页边**批注,嘴**微微动着,像在无声念诵。
有一缕头发总是滑下来,她一次次别到耳后,动作轻柔而不自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