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****语文老师

不起。”我慌忙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“论文这里要重写，”她用红笔圈出一段，“逻辑还是不够清晰。你回去好好想想，周三给我看改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补习结束时，天已经黑了。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，我也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”我说，“我送您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”她说，“我开车。”

    “送到停车场。”我坚持。

    她看了我一眼，没再拒绝。我们一前一后走出**公楼，穿过**场往停车场走。夜晚的校园很安静，只有风声和远**街道的车**声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”我打破沉默，“您周末……相**去了？”

    她脚步顿了顿：“路轩告诉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这孩子……”她****头，“是去见了个人。我**安排的，推不掉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她停下脚步，转身看我。路灯的光从她头**照下来，在她脸上投下深深浅浅的****。

    “赵晨，”她声音很轻，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我说，“就是……就是问问。”

    我们面对面站着，距离很近。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**味，能看见她眼睛里倒映的灯光。风吹过来，掀起她额前的碎发。

    “不合适。”她**终说，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什么样的人才合适？”我问，声音有些哑。

    她没回答，只是静静地看着我。夜**里，她的眼睛很亮，像藏着星星，又像蓄着雨**的深潭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她转身继续走，“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我跟在她身后，看着她纤瘦的背**，心里涌起一股冲动——想拉住她，想问她，想告诉她。但**终，什么也没**。

    走到她车旁时，她拉开车门：“路上小心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，”我说，“如果……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您的**生了，我们还能像现在这样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她扶着车门的手紧了紧。夜**里，我看不清她的表**，只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赵晨，”她声音很轻，“别想那么远。好好**考，好好长大，这才是你现在该**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之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之后的事，之后再说。”她坐进车里，“快回去吧，你**该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车窗缓缓升起，隔断了我们之间的视线。车子启动，尾灯在夜****划出两道红**的光轨，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我站在原地，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，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那晚我又失眠了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，盯着天花板，脑海里反复回放停车场的那一幕——她颤抖的肩膀，她轻声说“别想那么远”，她眼睛里我看不懂的**绪。

    我知道不该，知道危险，知道这是一条不能走的路。但心像**缰的野**，不管不顾地往前冲。

    周三，我**上改好的论文。杨雯雯看了，点点头：“这次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下周开始，补习改成一周三次。”她说，“快期末了，得抓紧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，”她顿了顿，“**校元旦有个文艺汇演，每个班要出节目。我们班没人愿意组织，我想让你负责。”

    我愣住：“我？可我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你会表演，”她说，“只需要你组织协调。找节目，排时间，跟**生会对接。可以锻炼你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我想拒绝，但看着她期待的眼神，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：“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我相信你。”她笑了，笑容很**暖，“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。”

    走出**公室时，我心里沉甸甸的。

    课代表，论文比赛，现在又是文艺汇演……她似乎在有意无意地给我加担子，让我忙碌，让我没有时间**思**想。

    也许她是对的。忙碌是治疗一切矫**的**好**方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**子，我真的一头扎进了各种事务里。

    白天上课，晚上补习，课余时间要组织同**排练节目，周末还要改论文。

    忙得脚不沾地，累得倒头就睡。

    但即使这样，关于她的念头还是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冒出来——比如看见她**公室的灯还亮着，比如闻到她身上**悉的香气，比如她讲课时不自觉地撩头发的小动作。

    文艺汇演的节目定下来了，是话剧《雷雨》的片段。我演周萍，**习委员林晓月演繁**。排练很辛苦，但大家都很投入。

    杨雯雯有时会来看我们排练，坐在**室后排，安静地看着。她不说话，只是看，偶尔会轻轻点头，或者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有一次排练到很晚，其他同**都走了，只剩我和林晓月对**词。杨雯雯推门进来，手里拎着两杯**茶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，”她把**茶递给我们，“喝点热的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老师。”林晓月接过，笑得甜甜的。

    我也接过，**尖碰到她的手，很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