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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的****语文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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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的****语文老师(13-14)"
    莲花灯,老板给了我们笔和纸。

        “写愿望,放在灯里,灯漂得越远,愿望越容易实现。”老板说。

        她接过纸笔,背过身去写。我很快写完,折叠好放进灯里。转头看她,她还在写,写得很认真,侧脸在灯光的映照下**柔极了。

        “写好了?”我问。

        “嗯。”她折叠好,放进灯里。

        我们蹲在河边,把灯轻轻放入****。两盏灯并排漂着,随着****缓缓向前。火光在纸罩里跳跃,映得**面一片暖**。

        “许愿了吗?”她问。

        “许了。”我说,“您的愿望是什么?”

        “不能说,说了就不灵了。”她看着远去的河灯,轻声说,“但我的愿望里……都是你。”

        我的心狠狠一颤。伸手握住她的手,十**紧扣。

        “我的愿望里也都是您。”我说,“从今往后,每一个愿望,都和您有关。”

        她转头看我,眼睛里有泪光,有笑意,有**柔,有我看不懂的、深深的**感。

        河灯渐行渐远,汇入光的河**,分不清哪盏是我们的。但我知道,我们的愿望已经随波而去,漂向远方,漂向**来,漂向所有可能的**好。

    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她轻声说。

        我们牵手往回走。古镇的夜晚深了,游人渐渐散去,街灯把我们的**子拉得很长。回到民宿时,院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虫鸣。

        站在她的房门前,她松开我的手:“晚安。”

        “晚安。”我低头,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,“**个好梦。”

        “你也是。”

        她开门进去,门在身后轻轻关上。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才回到自己房间。

        躺在床上,我拿出手机,拍下窗外的夜**。然后给她发消息:“睡了吗?”

        “还没。”

    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

        我看着那两个字,笑了。打字回复:“我也在想您。明天见。”

        放下手机,我闭上眼睛。

        脑海里全是今天的画面:火车上她靠在我肩头的侧脸,夕阳下她耳边的**霄花,河岸边她写愿望时认真的表**,吻她时她颤抖的睫毛。

        三天两夜,才过去一天。

        还有两天,四十八小时,两千八百八十分钟。

        每一分每一秒,都值得期待。

        窗外有风吹过,带来远**河灯节的隐**喧闹。而在这个安静的小房间里,我的心安静而满溢。

        因为知道,她在隔壁。

        因为知道,明天醒来,还能看见她。

        **够了。

        夜渐深,古镇沉入梦乡。

        而我和她的旅途,才刚刚开始。

        w m y q k.C 0 M

        (我 们 一 起 看 .C 0 M)

        第14章

        清晨五点,我在鸟鸣**醒来。

        古镇的黎明来得早,天光透过木格窗棂,在青砖地上投下菱形的光斑。

        我躺在床上,听着隔壁房间隐**的动静——是她在走动,很轻的脚步声,然后是**龙头打开的声音。

        我拿起手机,屏幕显示5:07。给她发消息:“醒了?”

        几乎立刻回复:“嗯。吵到你了?”

        “没有。我也醒了。”

        “要去看**出吗?老板说后山能看到。”

        “好。等我十分钟。”

        迅速洗漱,换上**净T恤和长裤。

        开门时,她正好也从房间出来。

        她换了身浅灰**的运动服,头发扎成****尾,素面朝天,却比任何时候都好看。

        “早。”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,“我这样……是不是很邋遢?”

        “很清爽。”我说,“像****生晨跑。”

        她轻轻推我一下:“又取笑我。”

        民宿老板已经在一楼准备早餐,看见我们,笑着****后门:“从那边出去,有条小路上山。二十分钟就能到观景**。”

        清晨的古镇还在沉睡。

        石板路上**漉漉的,是昨晚的****。

        空气清冽,带着植物的气息。

        我们沿着老板**的小路往山上走,石阶很窄,只容一人通过。

        “小心。”我走在前面,不时回头看她。

        “没事。”她扶着旁边的竹篱笆,脚步很稳。

        爬了大概十五分钟,眼前豁然开朗——是一个小小的平**,有石凳和木栏杆。

        从这里能俯瞰整个古镇:白墙黑瓦的屋**连成片,几条小河穿城而过,炊烟正从几户人家的烟囱里袅袅升起。

        东方天际线泛着鱼肚白,渐渐染上橘红、金**、绛紫。我们并肩站在栏杆前,等太阳升起。

        “冷吗?”我问。清晨的山风有些凉。

        “有点。”她搓了搓手臂。

        我**下外套披在她肩上。她愣了一下,没有拒绝,只是把衣服裹紧了些。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