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****语文老师

样？”

    “赵晨。”她叫我的名字，语气里带着**告，“别问不该问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不该问的？”我往前走了一步，离她很近，近到能闻到她唿**里的**热，“老师，您知道的，我不是只想当个好**生。”

    她的唿**急促起来。伞从她手里滑落，掉在地上，溅起**花。我们站在雨里，任由雨**打**头发和衣服。

    “赵晨，”她声音发抖，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我说，“我知道我在说什么，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但我不想再**装了。老师，您看着我，您真的只把我当**生吗？”

    她后退了一步，背抵在单元门上。眼睛瞪得很大，里面有惊恐，有挣扎，还有别的什么——是我一直想看见，又害怕看见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可以。”她**头，“我是你的老师，你还没成年，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“下个月我就十八了。”我说，“成年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行！”她提**了声音，“这是错的，赵晨，你明白吗？错的！”

    “错在哪里？”我也提**了声音，“因为我小？因为您是老师？如果我不是您的**生，如果我们在别的地方遇见，还会是错的吗？”

    她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。雨**顺着她的脸颊**下来，分不清是雨还是泪。

    我弯腰捡起她的伞，递给她。她没接，只是看着我，眼神破碎得像摔坏的镜子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我低声说，“我不该说这些。”

    转身要走时，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腕。很用力，**甲陷进**里。

    “赵晨，”她声音哽咽，“别这样。求你。”

    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下。疼，疼得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“老师，”我看着她，“我只是想知道，您有没有哪怕一瞬间，不是把我当**生看？”

    她沉默了。雨越下越大，世界一片模煳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每一秒都像刀子，在我心上划下一道口子。

    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时，她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“有。”她说，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，“但不行。赵晨，真的不行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转身推开单元门，快步走了进去。门在她身后关上，发出沉重的撞击声。

    我站在原地，看着那扇紧闭的门，看了很久。

    雨**彻底淋透了我，但我感觉不到冷。

    心里某个地方烧着一团火，滚烫，疼痛，却又带着某种病态的满**。

    她承认了。

    这个认知像****，**进**液里，让我既兴奋又绝望。兴奋是因为她终于说了实话，绝望是因为她说了“不行”。

    我知道她说得对。这是错的，危险，会毁了我们两个人。但知道是一回事，控制又是另一回事。

    我慢慢往回走，雨伞拿在手里，却没有撑开。就让雨淋吧，淋醒我，淋**我心里那团不该燃起的火。

    到家时，****吓了一跳：“怎么淋成这样？伞呢？”

    “忘带了。”我撒谎。

    “快去洗澡！”****推着我进卫生间，“我去煮姜汤。”

    热**冲下来，皮肤渐渐回暖。但心里还是冷的，冷得像结了一层冰。镜子上蒙着**雾，我伸手抹开，看见自己苍白的脸和通红的眼睛。

    像个疯子。

    像个可悲的、不知天**地厚的疯子。

    洗完澡出来，****已经把姜汤端上桌。很辣，辣得我眼泪都出来了。我埋头喝汤，不敢看她。

    “晨晨，”****坐下来，“你**近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别骗**。”她声音很**柔，“你是我生的，我能看不出来？你**近总是心不在焉的，今天还淋成这样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我放下碗，看着****。她老了，真的老了。眼角的皱纹深了，头发里有了银**，握着汤勺的手上有家务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**，”我说，“如果我喜欢上一个人，但所有人都说不行，怎么**？”

    ****沉默了很久。墙上的钟滴答作响，外面的雨还在下。

    “那要看你自己，”她**终说，“有多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到愿意为她放弃一切？”

    我愣住了。放弃一切？**业，前途，**来，还有****？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我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****笑了，笑容里有苦**，也有理**：“看，你自己也不知道。晨晨，真正的喜欢不是一时冲动，是愿意承担责任，愿意为对方着想，愿意把**好的自己给她。”

    “但如果……如果她也喜欢我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她更不会让你**傻事。”****握住我的手，“真正为你好的人，不会拉着你往火**里跳。”

    我低下头，眼泪掉进碗里，和姜汤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**，”我哽咽着，“我是不是很糟糕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”****把我搂进怀里，“你只是太年